第30章 nbsp; 你爹来咯!_穿成穿书女主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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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nbsp; 你爹来咯!

  整个修仙界都很疑『惑』,精彩刺激的斗灵大会变成了《跟着南遥去旅游》就算了,现在为什么又变成了《妈妈去哪儿》?

  原本一直守着窥神镜的多半都是些修仙爱好,然而在魔童出现后,斗灵大赛俨然变成了一档老少皆宜的合家欢节目。

  【怎么会这样?娘最近饭不做了,今天一天守着窥神镜看南遥教训魔童。看就算了,居然还要和魔童学一学?可是正道人士,可是行侠仗义的修士,居然要去和一个魔童学习该怎么当儿子?】

  【现在比起谁会摘得斗灵大赛的桂冠,更在意魔童到底会选择谁成为自己的父亲。】

  而在玄冥殿内——

  南遥与众人失散的时候,执事长老们面『露』忧『色』,而魔尊夜隐则兴高采烈。

  夜隐:很好,宝贝闺女终逃脱那个拜金坏男人的魔爪了。

  此刻远在千鹤楼的尘无心:“哈。”

  南遥遇到魔童的时候,执事长老们吓得面如死灰,多次按捺不住想要强行干预,而魔尊夜隐则激动得差点喜极而泣。

  夜隐:很好,有外孙了,外孙名字里有个魔,四舍五入就是亲外孙,再四舍五入就是是遥遥亲爹了。

  此刻远在千鹤楼的尘无心:“哼。”

  而魔童下定决心要找爹的时候,执事长老们松了口气,彻底放下心来,而魔尊夜隐暴跳如雷。

  夜隐:要什么爹?男人都靠不住!

  此刻远在千鹤楼的尘无心:“哼。”

  天『色』已晚。

  幽冥谷内愈加阴冷起来。

  谢悼孤身一人走在幽静的山谷中,身旁是参天巨木,有黑红相见的巨蟒绕着粗壮的树枝爬行着,探出头来看这闯入林中的不速客,碧绿的双眸里渗着丝丝冷意。

  夜晚,魔物最猖獗的时候。

  不仅仅是这条赤蟒,在黑暗中仿佛还有无数双眼睛,都在紧紧注视着谢悼的一举一动。

  谢悼好似对这一切置若罔闻。

  不知了多久,他像是终被这些目光盯得有些不耐烦。他停步,目光都未偏动一下,淡淡道:“一起上吧。”

  那藏身黑暗的魔物们不再掩藏,一双又一双眼睛在黑夜中亮起。只一瞬间,那群魔物倾巢而出。巨蟒的蛇牙『露』着寒光,魔虎的利爪闪烁着冷意。

  嘶吼与咆哮夹杂在呼啸而来的风中,林间树叶剧烈晃动起来,掉落一地。

  看样子,这是一场恶战。

  然后下一秒该不知名恶战就结束了。

  谢悼拍了拍自己肩上的灰,走到魔虎面前揪着它的耳朵将其脑袋提起来:“聊聊?”

  倒霉魔虎的四个爪子指甲全都被谢悼切干净了,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此刻可怜得像只小猫咪,谢悼还没说什么它就先怂了:“聊!当然聊!”

  谢悼问:“魔童在哪。”

  “魔童?哦哦,不久前看到他带着一位紫衣姑娘回到他的老巢了。”倒霉魔虎回答得非常积,“而且还听见听魔童喊那姑娘喊娘亲……”

  话还没说完,它便看见眼前这少年的眸『色』逐渐阴郁了起来。它吓得立刻闭上嘴,不敢再接话。

  谢悼脸上的神情好似没有半点变,但这一刻却仿佛让人到暴风雨欲来般的压抑。他一言不地松开揪住魔虎的手,转身朝魔窟的方走去。

  那条躺在地上装死的赤蟒见谢悼转身,猛地睁开眼朝着他的脖颈一扑。

  谢悼似早有应般的稍稍侧身,将刀刺入赤蟒的眼中。

  血沫飞溅。

  有几滴血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可他却连眼都未眨一下,看着面前的赤蟒轰然倒下。

  他拔出刀,伸出拇指轻抹了下脸上的血,稍稍垂下眼睫看着指尖那点明晃晃的红,突地笑了声。

  谢悼转身,那赤蟒在地上挣扎了下,显然是没死透。

  但出人意料的是,谢悼却好像没有在意它死没死,甚至都没停下补上一刀,他朝着魔窟的方走去,明明周围有这么多或是怨毒或是恐惧的眼睛,他却好像全都熟视无睹。

  【好奇怪,这少年前都是眦睚必报的一个人,怎么这会儿连袭击自己的魔物都留了活口?】

  【难道说被萧无寂师兄给了以开始一心善?】

  【觉他可能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以不想将时间耽误在杀人上面…比如说,急着去当爹!】

  玄虚长老偷『摸』看了眼身旁的夜隐。

  正常情况下谢悼喝口水都会被身旁这位魔尊殿下扣,谢悼的扣到一张纸都写不完,夜隐甚至还往上面又贴了三张纸,全都因为扣而写得满满当当。

  但眼下,身旁的夜隐却没动弹。他脸『色』很臭,望了眼桌上自己写满字的名录,伸手重重地将册子合上,轻哼一声后别头。

  而此刻,对此一无知的魔童正在找爹。

  夜太,风很大,天很冷。

  寂静的山谷中,行走着一个可怜巴巴的小豆丁,他看上去弱不禁风,搓着胳膊大声喊道:“有人吗?有人给当爹吗——”

  突然,一群魔物鬼哭狼嚎地朝着魔童扑了来,蜷缩在他身边瑟瑟抖:“魔童大人,有个男人他、他杀疯了,一路伤们不少同族,现在正朝着魔窟走来。”

  魔童的眼睛一亮:“男人?”

  魔物们疯狂点头:“对,很强的男人,但是……”

  男人!

  很强的男人!

  一听就是能帮自己和娘亲讲道理的好父亲!

  此刻的魔童完全听不进去魔物们后面在说些什么,他心花怒放,朝着魔物指的方张开双臂兴高采烈地奔了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有爹啦!

  而此时的谢悼已经杀疯了。

  他浑身血气,横行霸道,人狠话少,有偷袭的魔物就切菜似的切成两半,问路时遇到回复不干脆的魔物切成两半,就这样切了一路,现在是鬼见鬼怕魔见魔逃。

  然而就在大家疯狂逃窜的时候,只有魔童,义无反顾地朝他奔去。

  这就叫做,在这个世上总有人为你而来。

  谢悼停步,他看着朝自己跑来的魔童,眸光渐冷,周遭的气压越来越低。他按住腰间的刀,缓缓拔出,刃光浮现。

  魔童看着谢悼,宛若看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猎物,他『露』出贪婪的笑容,然后——一把抱住谢悼的大腿:“找你找的好苦!你再不出现娘亲就要把赶出家门啦!呜呜呜!”

  刀拔了一半的谢悼:“?”

  等一下。

  没有人没有魔和他说这魔童的演技有这么好?

  …而且魔童怎么好像真的在哭。

  谢悼沉默了,他是真的沉默了。

  他当恶种这么多年就没遇到这种火到一半又给强行憋回去的情况。

  或许是魔童哭得太真心实意,他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像南遥一样偷偷把眼泪擦到自己衣服上,呜咽着说:“对了忘记问了,你愿意成为的阿爹吗?”

  谢悼:“你娘是谁?”

  “…不知道名字反正穿着紫衣服。”

  谢悼:“你娘在哪?”

  “在魔窟里看一群魔物给她跳什么着名舞蹈七只小天鹅。”魔童吸了吸鼻子,“按照她刚才给说的节目单,现在已经开始让魔物们合唱难忘今宵了。”

  谢悼安静了许久,将刀收了回去:“你刚刚和说什么来着?”

  魔童眨了眨眼睛:“你愿意成为阿爹吗?”

  谢悼低笑了声,他蹲下身抬手『摸』了『摸』魔童的头:“乖,带你爹去找你那听难忘今宵的娘。”

  南遥在边吃香蕉边看魔物们表演歌舞。

  香蕉是从长臂魔猿那里强行征收来的,南遥还非常好心地给有修士都了一根。此时,她坐在石椅上,修士窝在阵法里,一起欣赏着这滑稽的舞蹈。

  一群人其乐融融,洞窟里全是快活的气息。

  起初还有些修士觉得是不是该趁着这个机会赶快逃跑。

  但南遥说:“天黑了,洞窟里暖和。”

  然后大家都被说服了,一起在洞窟里面蹭吃蹭喝蹭住,南遥甚至还强行制服一只魔狐,然后用它的大尾巴当被子。

  就在她滋滋地准备睡觉时,洞口突然传来喧闹声。

  魔童走了进来,他大步流星昂首阔步,趾高气昂地站在南遥面前,语气里带着些小骄傲:“哼,娘亲,你知道带着谁回来了吗?”

  南遥了个哈欠,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她翻了个身裹紧魔狐的尾巴,朝着魔童挥了挥手:“小声点,你娘要睡觉了。”

  是魔童小声地威胁道:“娘亲,你现在夸还来得及,不然身后这人肯定不会放你。”

  小黄好奇地朝着魔童身后看了一眼,然后结巴了起来:“谢、谢……”

  南遥置若罔闻,甚至呼呼大睡。

  可恶!

  魔童决定一定要给这个女人点颜『色』瞧瞧,是他转身就开始像孩子般委屈地大哭大闹:“阿爹,你看娘亲!她今天一直在凶还总是批评,还说没有魔物喜欢和玩,还让背了一下午的诗,好可怜,阿爹你要替做主……”

  阿爹?

  南遥总算舍得睁开眼睛朝着魔童身后看了一眼。

  然后她看着谢悼。

  谢悼看着她。

  气氛一时间很尴尬。

  …好巧哦,你来给魔童当家长啦。

  修士们香蕉不吃了,聚精会神地观赏着这一家三口的精彩互动。

  谢悼此刻浑身都是血,甚至脸上还沾了些,他那把从来都视若珍宝的刀上全是血迹。看得出来,他这一路和不少魔物交手。

  这让一下午吃喝玩乐甚至还准备睡上一个容觉的南遥有点小羞愧。

  是她慢吞吞地从狐狸尾巴里坐起来,站起身十拘谨地弯腰做了个“您请”的动作,看着谢悼说:“不然给你睡吧?”

  谢悼冷笑了声。

  魔童得意地抱起胳膊,一副狗仗人势的嚣张模样。

  但他还没来得及再嚣张一会儿,便被身后的谢悼提溜着衣领提溜了起来。

  魔童惊恐:干嘛呀!

  谢悼不由说地提溜着他来到南遥面前,然后按着他的脑袋给让他弯下腰。谢悼的语气带着点混不吝,像是故意欺负小孩一般:“给你娘道歉,没大没小,怎么说话的啊?你爹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

  “…”魔童被按着脑袋动不了,他挥舞着双手拼命挣扎,甚至气到释放出灵力想去抵抗,但却被一股更为强劲的灵力压制得死死的。

  他突然意识到。

  自己认的这个爹,不是一般的爹。

  魔童突然就沉默了。

  他在那一刻真真正正地哭成了五岁的孩子,甚至还冒出鼻涕泡:“别人家的爹都会帮着自己孩子说话的!”

  “那没办法啊,你爹是。”谢悼欺负小孩显然比南遥还熟练,而且他压根不吃“别人家”这一套,甚至还能举一反三,“别人家的小孩都把压岁钱给爹留着,你压岁钱呢?”

  南遥:……不愧是恶种!小孩这里能赚钱!

  魔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换爹!要换爹!”

  此时,正在匆匆赶来营救南遥和修士的萧无寂了个喷嚏。

  云问月心地问:“师兄,你还好吧?”

  萧无寂『摸』了『摸』鼻子:“没事…就是觉得好像会生很危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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