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无价之宝（下）
“刘老弟知道这是“至宁元宝”吗？”
“是的。”刘天明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这还有假？虽然他也只是在塑料包裹层中取出时，认真看过一次，他自信视力还不至于差到连“至宁元宝”这四个字都看不清楚吧。
赵大老板犹不死心，再问了一句：“是真的？”
“是真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刘天明早就知道这枚铜钱是古董了，毫无疑问。因为他可从这枚铜钱上吸收到了灵气的，所以回答地理所当然，一副“你现在才知道啊，还有什么要问吗”的模样。
“原来刘老弟早就知道了啊。唉，是我太贪心了，以为刘老弟没看出来，想占老弟一个大便宜。面对这样的珍品，连我都忍受不住诱惑了。”赵大老板表情显得有些自嘲。
“还是李师傅你来说说这枚铜钱吧，你可掌眼过了。”赵大老板把接下来的工作交给李师傅。
李师傅早就坐不住了，看完铜钱他就想说鉴定结果了，要知道这可是古钱五十珍里的珍品啊。
考虑到赵大老板想捡便宜的打算，才保持一脸沉默。
此时李师傅正满脸兴奋开始解说鉴定结果：“至宁元宝，据说是金代卫绍王完颜永济时期，即至宁元年铸造，所以叫至宁元宝。有小平、折五各一品。不过小平已经被泉家审定为是伪作。”
李师傅顿了一下，接着道：“这枚铜钱的大小及字风格与崇宁通宝雷同，字遒劲，制作jīng好，明显是折五钱。”
“你们看，这枚铜钱上的‘至宁元宝’这四字书体是不是与北宋崇宁小平楷书很是相似。完全跟现在藏于国内博物馆的唯一的那一枚特征一样。”
“而且前段时间我还见过，无疑这就是第二枚真品，而且这枚保存得还相对更完好些，没有压痕，八成新，绝对是无价之宝，因为至宁元宝即使在华夏古钱五十珍里也是比较稀罕的。”
李师傅语气有些唏嘘，复而转为坚定，对刘天明表示感谢：“能鉴定这样的珍品真实不枉此行啊，很感谢小兄弟给我这次机会，这也许就是我这一生鉴定过的最珍贵的珍品了。”
刘天明刚才一头雾水，什么叫占他便宜？很是疑惑赵大老板这是演的哪出戏。等他听完李师傅的鉴定，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我们老刘家的“传家宝”还真是名符其实啊。来头这么大，古钱珍品，无价之宝，难怪以赵大老板的身份也变着法子想得到。好在没卖啊。虚惊一场。心脏不好可承受不住啊。不过赵老板说的‘我早就知道了’到底指什么呢？我早就知道了什么？”
刘天明想不明白，为什么赵大老板会无缘无故坦白说出想占便宜的想法？难道是良心发现？
这破理由连刘天明他自己都不相信。虽然他很想知道原因，但他还没傻到自掘坟墓，自己暴露出来。
赵大老板接下来的话算是彻底解开了他的疑惑。
“老弟一开始表现地这么镇定，原来是胸有成竹啊。已经是提醒我这是珍品了，可笑我还以为老弟不知情呢。于是我试探了老弟两次，果然试出来了。”赵大老板语气相当感慨。
刘天明很想为自己辩解一句“我那是什么都不懂，一副光棍做派，在别人看来当然显得镇定了。”好在他还知道好歹，没有说出来。
赵大老板接着解释道：“第一次，我问‘刘老弟知道这是至宁元宝吗’，老弟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
“我回答‘是的’。”刘天明疑惑了，很正常的回答，难道有错吗？
“是啊，我问老弟知道这是真的至宁元宝吗？你的回答是肯定，显然你知道这是真品的至宁元宝，不是伪造的赝品。”
刘天明顿时感觉冤枉，“我怎么知道你的意思是问我这个，我以为你问我铜钱上的字是不是这四个字呢！”
“我怕听错了，想重新确认了一下，就重复问了你一句‘是真的？’你的回答是‘是真的，我一开始就知道了’。”
“这不就是清楚明白地告诉我，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枚铜钱是真的，也明白它的价值。”
“所以这两次试探得到的答案，加上你从头到尾都是一脸云淡风轻，我也就意识到不大可能从你手中买下它，也果断坦言了自己的想法。”
“也许老弟你早就猜透了我的想法，老弟不说出来，或者是不好意思，或者是想看我笑话吧。”
刘天明顿时有些傻眼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一脸沉默，没有接话，心里头却在呐喊：“我那是以为你问我这枚铜钱是不是古董，谁知道你这弯弯曲曲的道啊。好在我的歪打正着，让你误会了，这误会产生的妙啊。如果我立场稍不坚定，还真可能被你给坑死了，等于白菜价白送给你这枚至宁元宝了。果然是无商不jiān。”
“运气好啊，难道是昨晚梦见hūn哥的缘故？嘎嘎。”刘天明有些邪恶地想到。
所以有时候事情就是有这么地巧合，可怜赵福华两次暗示的试探，就这么被刘天明歪打正着给解决了。
真不知道是该说刘天明今天福星高照，还是说今天赵大老板的运气太差，否则这枚真品铜钱还难说最后会到谁的手里。
如果赵福华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不知道会不会直接给郁闷地吐血。
“刘老弟既然一开始就知道这是真的“至宁元宝”，我说要看时，竟然这么爽快就给了我。要知道我们可是刚认识没多久，就不怕我拿着这无价之宝直接走人啊？”赵大老板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表情询问道。
“当时没想那么多，再说我相信赵老板的为人，自然就给了。”刘天明有些汗颜地这样解释道。
他可不会说出事情的真相。“其实我是真不知道这枚铜钱的价值，只以为是一枚比较普通的古钱，否则打死也不会给你啊。这东西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不过还得谢谢你们告诉我，否则哪天丢了或者贱卖了，知道真相后指不定后悔一辈子呢。以后有时间还得狠狠地恶补下知识啊。”这么丢人的事情，刘天明决定把真相烂在肚子里。
“呵呵，惭愧啊。愧对刘老弟你的信任。老弟你这朋友我交定了，以后有事可以找我。能帮得上的一定帮忙。”
“好的，到时我可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
“对了，这铜钱虽然是无价之宝，但总得有个价格。我出1000万，不知刘老弟肯不肯出手。看到这绝世珍品，谁不想据为己有。”赵大老板还是对这枚“至宁元宝”恋恋不舍。
“这个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我爷爷的遗留下来的，我们老刘家的传家宝。”刘天明看赵大老板一副穷追不舍的架势，只好搬出传家宝这种解释。
“传家宝，那没办法了。像刘老弟眼力这么好，肯定不缺钱，只好放弃了，唉，可惜。”赵老板语气带着惋惜。
“赵老板，宝物这么多，总会有机会的，不必急于一时。”刘天明也安慰起赵福华。
赵大老板一开始是想算计自己，可发现真相后，却一点也不做作，直接坦言想法，虽然是因为误会才坦白，但为人也还算光明磊落。
“好歹最后还是赵大老板让我明白这枚铜钱的价值。”严格来说刘天明还承下了赵大老板这点明之情，这也是刘天明安慰赵大老板的原因之一。
“能跟你这枚珍品想媲美的，估计是没多大机会了。好了，如果老弟想出手，尽管可以联系我，价钱好说，不会让你失望的。”
“会的。”
刘天明这时突然想到他的玉璧，反正都要出手的，何不就卖给赵老板呢。
“我不懂，可赵老大板懂啊，最妙的是有此误会在先，让赵大老板以为我也是行家，赵老板出手大方，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想到就做，刘天明开口了：“我有一件东西想出手，不知赵老板感不感兴趣？”
“哦，不会是这枚志宁元宝吧。刘老弟这么快改变想法了？”赵福华闻言大喜。
“怎么会，传家宝不卖的。”刘天明有些好笑，感情这赵大老板就一直惦记着他的铜钱啊。
“那是什么？”赵福华语气有些失望，听说不是至宁元宝立马失去了兴趣。
“呵，我要出手的那件虽然可能比不上这枚至宁元宝，应该也不会相差太多吧。”经过铜钱事件后，刘天明对他的玉璧可是充满信心。
“真的。那可要一见了。也是古钱五十珍？在哪呢？快拿出来看看。”一听说还有一件可能跟至宁元宝差不多的，赵大老板登时来了兴趣，催促刘天明赶紧拿出来。
“哪能呢？古钱五十珍又不是行货，要多少有多少。我就只有一枚而已，还是爷爷传下来的。那东西也不在这里啊，不可能都随身带着。”刘天明苦笑道。
“是我太心急了，连这都给忘了，糊涂了。”赵大老板一拍脑袋，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这么多年历练还是不到家啊，一枚铜钱就令自己是方寸了。
“先说说，那是什么东西，让我先有个认识，看看值不值得，不值得我可不看了。”赵老板定下心来，竟然开起了玩笑。
“你这么一说，我可要保密了，真怕你赵大老板还就不看了。应该不会让你赵老板失望的。”刘天明也接着话题开起了玩笑。
“今天也差不多了，明天吧，明天上午11点把东西给带过来看看，还是这个老地方。”赵福华跟刘天明约好时间明天再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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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刘天明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这还有假？虽然他也只是在塑料包裹层中取出时，认真看过一次，他自信视力还不至于差到连“至宁元宝”这四个字都看不清楚吧。
赵大老板犹不死心，再问了一句：“是真的？”
“是真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刘天明早就知道这枚铜钱是古董了，毫无疑问。因为他可从这枚铜钱上吸收到了灵气的，所以回答地理所当然，一副“你现在才知道啊，还有什么要问吗”的模样。
“原来刘老弟早就知道了啊。唉，是我太贪心了，以为刘老弟没看出来，想占老弟一个大便宜。面对这样的珍品，连我都忍受不住诱惑了。”赵大老板表情显得有些自嘲。
“还是李师傅你来说说这枚铜钱吧，你可掌眼过了。”赵大老板把接下来的工作交给李师傅。
李师傅早就坐不住了，看完铜钱他就想说鉴定结果了，要知道这可是古钱五十珍里的珍品啊。
考虑到赵大老板想捡便宜的打算，才保持一脸沉默。
此时李师傅正满脸兴奋开始解说鉴定结果：“至宁元宝，据说是金代卫绍王完颜永济时期，即至宁元年铸造，所以叫至宁元宝。有小平、折五各一品。不过小平已经被泉家审定为是伪作。”
李师傅顿了一下，接着道：“这枚铜钱的大小及字风格与崇宁通宝雷同，字遒劲，制作jīng好，明显是折五钱。”
“你们看，这枚铜钱上的‘至宁元宝’这四字书体是不是与北宋崇宁小平楷书很是相似。完全跟现在藏于国内博物馆的唯一的那一枚特征一样。”
“而且前段时间我还见过，无疑这就是第二枚真品，而且这枚保存得还相对更完好些，没有压痕，八成新，绝对是无价之宝，因为至宁元宝即使在华夏古钱五十珍里也是比较稀罕的。”
李师傅语气有些唏嘘，复而转为坚定，对刘天明表示感谢：“能鉴定这样的珍品真实不枉此行啊，很感谢小兄弟给我这次机会，这也许就是我这一生鉴定过的最珍贵的珍品了。”
刘天明刚才一头雾水，什么叫占他便宜？很是疑惑赵大老板这是演的哪出戏。等他听完李师傅的鉴定，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我们老刘家的“传家宝”还真是名符其实啊。来头这么大，古钱珍品，无价之宝，难怪以赵大老板的身份也变着法子想得到。好在没卖啊。虚惊一场。心脏不好可承受不住啊。不过赵老板说的‘我早就知道了’到底指什么呢？我早就知道了什么？”
刘天明想不明白，为什么赵大老板会无缘无故坦白说出想占便宜的想法？难道是良心发现？
这破理由连刘天明他自己都不相信。虽然他很想知道原因，但他还没傻到自掘坟墓，自己暴露出来。
赵大老板接下来的话算是彻底解开了他的疑惑。
“老弟一开始表现地这么镇定，原来是胸有成竹啊。已经是提醒我这是珍品了，可笑我还以为老弟不知情呢。于是我试探了老弟两次，果然试出来了。”赵大老板语气相当感慨。
刘天明很想为自己辩解一句“我那是什么都不懂，一副光棍做派，在别人看来当然显得镇定了。”好在他还知道好歹，没有说出来。
赵大老板接着解释道：“第一次，我问‘刘老弟知道这是至宁元宝吗’，老弟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
“我回答‘是的’。”刘天明疑惑了，很正常的回答，难道有错吗？
“是啊，我问老弟知道这是真的至宁元宝吗？你的回答是肯定，显然你知道这是真品的至宁元宝，不是伪造的赝品。”
刘天明顿时感觉冤枉，“我怎么知道你的意思是问我这个，我以为你问我铜钱上的字是不是这四个字呢！”
“我怕听错了，想重新确认了一下，就重复问了你一句‘是真的？’你的回答是‘是真的，我一开始就知道了’。”
“这不就是清楚明白地告诉我，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枚铜钱是真的，也明白它的价值。”
“所以这两次试探得到的答案，加上你从头到尾都是一脸云淡风轻，我也就意识到不大可能从你手中买下它，也果断坦言了自己的想法。”
“也许老弟你早就猜透了我的想法，老弟不说出来，或者是不好意思，或者是想看我笑话吧。”
刘天明顿时有些傻眼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一脸沉默，没有接话，心里头却在呐喊：“我那是以为你问我这枚铜钱是不是古董，谁知道你这弯弯曲曲的道啊。好在我的歪打正着，让你误会了，这误会产生的妙啊。如果我立场稍不坚定，还真可能被你给坑死了，等于白菜价白送给你这枚至宁元宝了。果然是无商不jiān。”
“运气好啊，难道是昨晚梦见hūn哥的缘故？嘎嘎。”刘天明有些邪恶地想到。
所以有时候事情就是有这么地巧合，可怜赵福华两次暗示的试探，就这么被刘天明歪打正着给解决了。
真不知道是该说刘天明今天福星高照，还是说今天赵大老板的运气太差，否则这枚真品铜钱还难说最后会到谁的手里。
如果赵福华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不知道会不会直接给郁闷地吐血。
“刘老弟既然一开始就知道这是真的“至宁元宝”，我说要看时，竟然这么爽快就给了我。要知道我们可是刚认识没多久，就不怕我拿着这无价之宝直接走人啊？”赵大老板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表情询问道。
“当时没想那么多，再说我相信赵老板的为人，自然就给了。”刘天明有些汗颜地这样解释道。
他可不会说出事情的真相。“其实我是真不知道这枚铜钱的价值，只以为是一枚比较普通的古钱，否则打死也不会给你啊。这东西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不过还得谢谢你们告诉我，否则哪天丢了或者贱卖了，知道真相后指不定后悔一辈子呢。以后有时间还得狠狠地恶补下知识啊。”这么丢人的事情，刘天明决定把真相烂在肚子里。
“呵呵，惭愧啊。愧对刘老弟你的信任。老弟你这朋友我交定了，以后有事可以找我。能帮得上的一定帮忙。”
“好的，到时我可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
“对了，这铜钱虽然是无价之宝，但总得有个价格。我出1000万，不知刘老弟肯不肯出手。看到这绝世珍品，谁不想据为己有。”赵大老板还是对这枚“至宁元宝”恋恋不舍。
“这个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我爷爷的遗留下来的，我们老刘家的传家宝。”刘天明看赵大老板一副穷追不舍的架势，只好搬出传家宝这种解释。
“传家宝，那没办法了。像刘老弟眼力这么好，肯定不缺钱，只好放弃了，唉，可惜。”赵老板语气带着惋惜。
“赵老板，宝物这么多，总会有机会的，不必急于一时。”刘天明也安慰起赵福华。
赵大老板一开始是想算计自己，可发现真相后，却一点也不做作，直接坦言想法，虽然是因为误会才坦白，但为人也还算光明磊落。
“好歹最后还是赵大老板让我明白这枚铜钱的价值。”严格来说刘天明还承下了赵大老板这点明之情，这也是刘天明安慰赵大老板的原因之一。
“能跟你这枚珍品想媲美的，估计是没多大机会了。好了，如果老弟想出手，尽管可以联系我，价钱好说，不会让你失望的。”
“会的。”
刘天明这时突然想到他的玉璧，反正都要出手的，何不就卖给赵老板呢。
“我不懂，可赵老大板懂啊，最妙的是有此误会在先，让赵大老板以为我也是行家，赵老板出手大方，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想到就做，刘天明开口了：“我有一件东西想出手，不知赵老板感不感兴趣？”
“哦，不会是这枚志宁元宝吧。刘老弟这么快改变想法了？”赵福华闻言大喜。
“怎么会，传家宝不卖的。”刘天明有些好笑，感情这赵大老板就一直惦记着他的铜钱啊。
“那是什么？”赵福华语气有些失望，听说不是至宁元宝立马失去了兴趣。
“呵，我要出手的那件虽然可能比不上这枚至宁元宝，应该也不会相差太多吧。”经过铜钱事件后，刘天明对他的玉璧可是充满信心。
“真的。那可要一见了。也是古钱五十珍？在哪呢？快拿出来看看。”一听说还有一件可能跟至宁元宝差不多的，赵大老板登时来了兴趣，催促刘天明赶紧拿出来。
“哪能呢？古钱五十珍又不是行货，要多少有多少。我就只有一枚而已，还是爷爷传下来的。那东西也不在这里啊，不可能都随身带着。”刘天明苦笑道。
“是我太心急了，连这都给忘了，糊涂了。”赵大老板一拍脑袋，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这么多年历练还是不到家啊，一枚铜钱就令自己是方寸了。
“先说说，那是什么东西，让我先有个认识，看看值不值得，不值得我可不看了。”赵老板定下心来，竟然开起了玩笑。
“你这么一说，我可要保密了，真怕你赵大老板还就不看了。应该不会让你赵老板失望的。”刘天明也接着话题开起了玩笑。
“今天也差不多了，明天吧，明天上午11点把东西给带过来看看，还是这个老地方。”赵福华跟刘天明约好时间明天再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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