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出轨 正文_出轨(高干)
笔趣阁 > 出轨(高干) > 34出轨 正文
字体:      护眼 关灯

34出轨 正文

  苏好再次醒来时,没有穿衣服,只一张被单裹着身体、倚在床头。听着窗外悠扬的琴声,静静地思考。

  早十点钟时。墙上的摆钟敲响。苏好拨通了余牧的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音,苏好的心异常平静,钟摆的声音也仿似催眠师手中的挂表,滴答滴答,让人放松。

  “苏苏。”余牧接了起来。

  苏好问:“方便说话吗?”

  “等一下,”余牧说。过了好一会儿后,余牧温声询问,“我刚刚在开会。什么事?”

  苏好静默片刻,紧握的左手松开,又握紧,再松开,最后紧紧握住。淡道:“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了。离婚协议书下午给你,签了吧。”

  “你在骗我。”余牧只沉默了几秒钟,就肯定的说道。

  苏好摇头,“不,余牧,你了解我,我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我不必为了离婚,骗你这样的事。”

  余牧的心陡然慌了起来,惶遽地退坐在椅子上,慌乱的拿起办公桌上的茶水要喝,却手抖的拿不住茶杯,落在了地上。

  “余牧?”

  余牧“嗯”了一声,深吸一口气后,问她:“苏苏,收到我送你的礼物了吗?我特意让为你做的骨瓷,让人从英国带回来的,没有任何瑕疵是吧?我叮嘱了那人很久,不准他磕碰到。你喜欢吗?”

  “余牧,你的礼物我没有看。”苏好压下从心底涌上来的难过,用手背压着眼睛,缓缓打断他:“你两年前有了情人,我昨晚和一个男人上了床。以前是你脏,现在我也脏了。我们都背叛了婚姻,没有再在一起的可能性的。余牧,我恶心你,也恶心我自己。我不恨你了,因为我也不是个好女人。昨晚,我在那人的身体下,很快……”

  “够了!”余牧忽然一声狮吼般的怒声,从座椅上站起来,用拳头狠狠地砸着办公桌,“苏苏,我不在乎!我告诉你,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不想知道他是谁?”

  “苏苏,我不想,我真的不在乎。”余牧的声音变成了恳求,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手支着桌子,似乎在给自己支撑的力量,哽声说,“苏苏,我们两平了,就当做以前什么都没有发生,忘记以前,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我不在乎,我一点都不在乎。如果你忘不了这些事,我陪你去全世界旅游,我陪你一起忘记过去……”

  苏好用手指弹了弹眼角的泪,语气依旧平静,“余牧,你知道阿波罗和西比尔的故事吧?西比尔为了永生,和阿波罗一夜缠绵。最后西比尔永生了,当孩子们问她最想要什么的时候,西比尔却说,她想死。固执的结局,不会是好的。你如果坚持的话,我会和西比尔一样――活着等死。”

  苏好说:“我想离开你,去寻找我新的幸福。”

  苏好了解余牧,他是知进退的人,也是不舍伤害她的人,即使他是伤害她最深的人,且用着世上最可笑的借口。

  可她相信,余牧会签那份离婚协议书。

  苏好轻呼出了一口气。无疑,当她说出那句“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了”的时候,有种快感,很解气,很暗爽。就像是特意拿这话气他一样。扯平了,就当做真的扯平了。

  按着心脏抽痛的位置,爱与不爱,都只能这样了。

  挂了电话后,苏好扯开被单,去沐浴洗漱。不止卧室被清理过,就连本应该脏乱的浴室也被清理过。

  苏好头痛地揉了揉脑袋,这到底算不算是酒后乱%性呢。许久,也没给出自己答案。换好床头柜上准备的洗衣服,下楼。

  一楼依旧有悠扬的古筝声,浙派的《高山流水》,筝曲壮阔激扬,如同看到了涓涓细流和浩瀚江河,以及绵延山脉和飘渺山峰。荡气回肠。

  有侍者在楼下对苏好弯腰行礼,苏好露出笑意,赞道,“你们这的曲子总是这么有意境。”

  “是,都是老板的要求。”

  “你们老板很有品味。”苏好说,“我想下山,麻烦帮我准备一辆车,可以吗?”

  “是,车早已经准备好了。”

  服务真周到啊,苏好边想,边抬脚向竹门外走去。却在走了两步后,脚步一顿,转身问道,“你们老板姓什么?”

  “是,姓贝。”

  苏好了然。想起第一次和贝亦铭来这山上,石拱门上的天书梵文,贝亦铭轻松的解释着――hetupratyaya-sanipāta,因缘和合。

  当时她还当他有多博学,原是这都是他的产业。可能都是他叫人刻上去的,他怎会不了解。

  梵文――因缘和合?

  苏好无语的皱了会儿眉,拿出手机拨打贝亦铭的电话,这次不是关机了,嘟嘟声响了好一会儿。却依旧没人接。再打,又变成了关机。

  苏好:“……”

  苏好低声咒骂:“叫你装大爷。”苏好也关了手机。

  苏好再回家时,高玄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手里抱着本应该坐在沙发上的玩具狗熊。苏好瞥了一眼,正演广告,就要过去和他谈谈。

  高玄瞟了她一眼,皱眉问:“哪来的衣服?”

  苏好一个心虚,拢了拢披肩,停在屏风旁,没再走近。笑着回答:“小鸟的,我刚从小鸟那回来。”

  高玄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家里的座驾:“小鸟刚打电话来问你。”

  苏好一愣,紧忙补谎:“她又跑哪去疯去了吧,怪不得我刚才去她家没找到她呢,我回头给她个电话再问问。”

  高玄对她眯起了眼睛,忽然诡异一笑,幽幽地捋了捋压根不存在的长胡子:“我骗你的。”

  苏好:“……”

  苏好瞪了高玄一眼,就往楼上走,心想你个老狐狸肯定是知道自己去哪了,还装什么装啊。本来还想和你谈谈的,不谈了,你就一个人抱着电视玩吧。

  高玄看着苏好的背,又高声问:“协议书拟好了,什么时候用?”

  苏好头也不回的摆手,“下午。”

  苏好自己都没有想到,她回家后的第一件事,是去洗手间取回被她扔了的盒子。

  打开后,苏好对着盒子里的东西,发呆。

  是云锦礼服。新娘礼服。

  在萧若飞的别墅里看到过一次。在她被余牧带上楼之前,她随口和凤凰鸟说的,想试试这件礼服。

  不想,居然被贝亦铭拿来送给自己。

  精湛的工艺,真真正正的全世界最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之一。寸锦寸金。

  云锦礼服上绣有蝶恋花的纹样。寓意美满的爱情与婚姻。以及用孔雀羽毛从中相嵌,苏好记起常有人拿电脑程序来比喻云锦的绣工难度。半年才能绣得一件云锦。

  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

  凤淞早就提醒过她,白丫也提醒过她,甚至贝亦铭也提醒过她。

  九年时间。

  其实,也不是她想忘,是她在受了新疆那几个民族分裂分子的殴打和那一枪之后,她再醒来时,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救了她的是她住宿的图瓦人。

  那些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说发现她时,她就躺在路边。

  而她,对那天的事一点也不记得了。没有人提过那天的事,她就只以为自己衰到被抢劫殴打至昏迷而已。

  那是在她十八岁那年,生日后的一个月、也是父亲周年忌日后的一个月。她背着行李包离家暑期旅游,来到了喀纳斯,在喀纳斯住了一个月。

  直到她从喀纳斯回来体检、听到裘大所说的话之后,才知道自己的脑袋里有颗子弹。

  那颗子弹的位置很特别,手术的成功率百分之五十,很容易威胁到生命。若不取出,后遗症就是偶尔的头痛。

  可她也不知道那子弹是如何进到她脑里面的。请了很多专家解答,专家只说国外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毫无知觉下,被子弹打中,最后仍然能活下来。

  说得像是她命大一样。可她居然和高玄一样,也都信了。

  直到昨晚,贝亦铭具体提起那天发生的事,她才想了起来。

  那些被遗漏的部分,被放在大脑的第二备用区域,直到有人提起时,才调用出来。

  苏好苦笑了一声,只这样的一个小小记忆储存丢失,居然让贝亦铭等了九年,是谁的不幸?又是谁的幸?

  苏好想起贝爱,那个让人措手不及的女人……又是谁的不幸?谁的幸?

  苏好再次下了楼,准备见一次贝爱,问清楚她和余牧之间的事,弄清楚他们之间的过往。再让人拿协议书给余牧。最后去找贝亦铭。

  她不知道她对贝亦铭是种什么感情,说喜欢,似乎有那么点。在她是贝爱时,看到他温柔的那一面,诚实地说,有被吸引过。说爱,又似乎差了些。远不及余牧。

  她不确定她的幸福是否在贝亦铭那里,但总要和他道歉,道歉九年的时间里,让他寻找她那么久。

  楼下的高玄,依旧在看电视。看到她终于下楼,一边将电视音量调大,一边道:“快来看,刚刚女主播说贝亦铭要完了。苏好,贝亦铭似乎被萧若飞打压的再不能翻身了。”

  苏好一怔,急步走到电视前,电视里是说上午时收到匿名信,省委书记贝亦铭贪污受贿,兼有嫖%娼嫌疑。匿名信里面有他和一位二十几岁的女性的亲密照片。

  请收藏本站:https://www.rmpsw.com。笔趣阁手机版:https://m.rmpsw.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