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我会告诉你你的身世_我给万人迷作配角[快穿]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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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我会告诉你你的身世

  翠柳婀娜,戏莺二三。

  酒肆二楼,燕楼衣半倚在窗前喝着酒,红色的衣袍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酒水顺着滚动的喉结流了下来,颇有种潇洒不羁的感觉,只是他神色郁郁,实在称不上心情好,小塌上酒壶摆了一地,也不知喝了多少。

  从二楼往下看,可以看见街上人来人往,小贩摊前热闹非凡。

  燕楼衣想,自从那日之后,他就在也没有见过那人了,是生气了吗?

  因着登台需要自己准备一支舞蹈,玉娘特意给楼里的姑娘们放了几天假,可以去琼花楼里练习,也可以自己在家中排练,这也是燕楼衣有意想要给姜吟一个考虑的时间,他都说得那么明白了,那人却偏要对他装傻充愣。

  燕楼衣实在是心里堵,把人弄得有些狠。

  他本以为过两三天小桃花就气消了,谁知道那人直接就不来了,气的燕楼衣在屋子里砸了好几个贵重的花瓶,整日阴沉着一张脸,连玉娘都不敢往他面前去凑。

  “叩叩”桌子上被轻轻的敲了两声,对面那人赫然是嘴角含笑的季铃琅,他毫不客气地说道,“燕敏,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看你喝酒?”

  季铃琅拿着酒杯轻轻的摇了摇,清澈的液体在酒盏里煞是好看,却没有喝,他在外面向来注意酒量,绝不会让自己喝醉落得个仪态尽失的场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楼衣心情郁闷,随手将喝完了的酒壶扔到桌子上,“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喜欢我?阿珏你说我有哪里不好,我在京城的时候那么多的姑娘争着抢着只为见我一面,如今我捧着心到他面前去,他却偏不在意!”

  得了,又是那位遗落乡间的‘明珠’。

  季铃琅无奈的摇了摇头,谁能想到当年花楼酒肆的常客,连第一美人都不能动容一分的燕三公子,竟然也会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你是来真的?”他问的漫不经心。

  一个乡野村姑,甚至还是琼花楼里的姑娘,莫不是还真的动了感情不成?这燕三莫不是忘了自己还是个将军府的公子,难不成出去游玩几年,然后把这种身份的女子带回家。

  燕楼衣猛地坐了起来,他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衣襟,耳根略红也不知是沾染的酒气还是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但我这见了他难受,不见他也难受,他一对我笑我就心底乱跳跟得了病似的,偏偏他对我横眉冷目的时候我又心慌不已,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阿珏,你最是擅长这个了,快帮我分析一下?”

  他一手扶额,瞧着着实有些苦恼不堪。

  季铃琅眉眼一跳,有些嫌弃似的躲开他抓住自己衣袖的手。

  “我可不想听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自己琢磨去,反正我瞧你这燕三公子的魅力也不是那么大,连个小姑娘都迷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是........”燕楼衣本来想同好友解释对方并不是女子,但到底是不想同对方说太多关于小桃花的事情,于是只好绕开话题,“我对他表明心意后,他就一直对我避而不见,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季铃琅随意道,“约莫是欲擒故纵,不过是试图吸引你的手段罢了,你切莫上钩,先晾他个几天看看。”

  真的是这样吗?

  燕楼衣想起姜吟看自己时清明的眼眸,好像永远地没心没肺,他心里隐约觉得好友说的不对,但转念一想,他堂堂将军府三公子,难不成还真要腆着脸去求对方不成?

  于是燕楼衣就放弃了去找姜吟的打算。

  “好了,说正事。”季铃琅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他可不是来听对方那些扭扭捏捏的心事的,他正色道,“约莫这几日,我就要走了,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回京城?”

  既然鱼儿已经上钩,这小荷镇也就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怎么这么急?”燕楼衣神色微敛,忽而又道,“我就不随你去了,到了京城给我写封信就成。”

  这里还有他的小桃花呢,他不走。

  “说来,我还不知道你此次前来小荷镇到底是干什么事?上次问你你也不答,这都快要走了,你总该告诉我了吧。”燕楼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事早晚会昭告天下的,说出来也无妨。

  季铃琅道,“陛下近月心疾频发,后宫无子,宗室子嗣凋零,朝廷里那帮老东西急了,唯恐陛下一个不慎........后继无人。”

  “他们查出来,当年金阙台那位娘娘曾孕有一子,遗留在民间,此次我奉陛下之命将小殿下接回去,当作未来的皇储培养。”

  燕楼衣一个手抖,酒水都溅出来了,他错愕的睁大了眼,“你不是.......那你怎么会接手这个差事?”

  这季珏不是喜欢那位吗,杀了这个小殿下都有可能,怎么还可能将人完好无损的接回京城去。

  季铃琅淡淡一笑,像是没有听懂他话中的意思一样,桃花眼风流有又凉薄,笑起来的时候莫名叫人背后发冷,“陛下只是心疾,太医并未说无可救药,只要将那颗坏掉的心脏换了就好.........”

  他的话到此即止,未尽之言却叫人毛骨悚然。

  换一个心脏,换谁的心脏?

  自然是

  燕楼衣不可置信的看过来,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好友,他手撑在桌子上刻意压低声音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敢啊,季珏,还有谁知道,是那位自己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燕楼衣简直后悔死了把这人叫过来,竟然听到了这等抄家灭族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怎么忘了这人也是个披着虚伪人皮的疯子,“谁给你的胆子敢做这种事情?”

  先不说那位还是个皇族,就算不是,普通人家也没人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恶毒事情,说上一句歹毒也不过如此!

  “他当然不知道。”季铃琅轻轻的笑了,那张被京城世家贵女称之赞道的面容仙姿佚貌,温柔俊美,他轻描淡写的说,“陛下和善可亲,待小殿下如同亲子。”

  “只是我不忍陛下病痛缠身,私自想出的办法而已。”季铃琅抬手替燕楼衣斟了一杯酒,“燕敏,此事我只告诉了你一人。”

  燕楼衣郁闷的叹了一声,本来是找好友来排忧解闷的,结果这忧没解除掉,反而听了一席惊世骇俗的话,让他心情更加烦躁了。

  啧,也不知这小殿下倒了什么大霉,遇到了季珏这只黑心家伙!

  不过与他无关,他只关心他的小桃花何时才能理一理他,这都好几天没见面了,对方难道不会想自己吗?

  不过话虽如此,燕楼衣还是想劝说一下,“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对那位不死心,就因为一个梦?”

  许多年前,季铃琅曾跟燕楼衣说过自己做的一个梦,梦中有个人痴念自己,奈何无故枉死蛇口,醒来后心痛如绞,久久不能忘怀,彼时季铃琅还年少,一直反反复复的做这个梦,醒来后久久不能忘怀,惧蛇,甚至一度厌恶血液。

  后来直到宫廷盛宴,太子从世家少年中招收伴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铃琅进宫看见太子的第一眼就有种莫名其妙的好感,回去后心也不痛了,噩梦也不做了,仿佛话本子里写的前世今生的宿命一样,他坚决地认为当朝太子谢怀音就是那个让自己无法释怀的梦中人。

  “那不只是梦,我怀疑那就是我和他的前世。”季铃琅眉目严肃,“我不知上一世为何让他惨死,但这一世,我定然要让他无灾无病,一生喜乐。”

  又来了,又来了,燕楼衣简直没眼看。

  每次一说起这个梦境,对方就会变得一副神经错乱的样子,红着眼睛仿佛疯子一样,他曾经一度认为季铃琅脑子有病。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燕楼衣恹恹的瞥了他一眼,不想理会。

  季铃琅握紧了手中的酒盏,没有人信,他知道这很玄幻,可是他真的就是这样认为的,尤其是少年时期那种心痛如绞的感觉,他到现在都还能记得,无尽的愧疚与悔恨几乎将他淹没。

  他也试探过太子,可是对方并没有做这样的梦。

  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陈伯今日罕见的回来了。

  好久不见,感觉对方又苍老一些,他沉默寡言的坐在堂前,一动不动的仿佛就是为了专门等待姜吟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吟才从温金财家回来,脸上的笑意突然就没了,他挠了挠头,有些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爷,你回来啦........”

  陈伯削瘦佝偻的身影坐在阴暗处,朦胧的烛火将他的眼睛浑浊的眼睛照亮了,他静静的看着少年无措的样子,然后起身朝房间里走去。

  “你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你小时候不是一直问我,你娘亲去哪里了吗?”

  “我现在全都告诉你,你的身世,你的娘亲,还有那位季大人的身份,我可以让你跟他走,如果你全部都弄清楚之后还愿意和他回京城的话,我不拦你.........”

  姜吟惴惴不安的站在原地,手心不自觉的发汗,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好像要知道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了,而这些东西,很有可能打破他一直以来平静的生活。

  风呼呼的吹着,门板被吹的“砰!”的一声关严实了。

  他最终还是迈开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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