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6 罪魁祸首
针对宫凌霄提出的问题，苏扶瑶不以为然道：“这个好办，反正张小姐的事，又不止她一个当事人，不是还有个姜秀才嘛！”
这种人渣，可不能放他逍遥法外。不揭露他的罪行，指不定以后还有多少姑娘会被坑呢！
此时，苏扶瑶想不通的是另一个问题：“哎，你看啊，既然这一切都是张家搞出来的幺蛾子，那为什么金夫人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对我们处处隐瞒？”
当初她想多问一点与张家有关的消息，金夫人心虚得就好像怕被人抓住她自己的小辫子一样，搞得苏扶瑶都怀疑过她是不是在贼喊捉贼。
宫凌霄沉思片刻，回答道：“我想，她应该是怕我们告诉金元宝，她娘给他安排的相亲其实是一场交易吧！”
像金夫人和金元宝这样相依为命的母子，最怕的就是两人之间生出嫌隙和隔阂。儿子是她最亲近的人，也是她唯一的依靠，就算她是逼不得已，但也不愿意让儿子知道她曾拿他去跟张家做交易。
“交易？”苏扶瑶转了好几个弯才想起这档子事儿来。点点头赞同道：“应该是。在金夫人眼里，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大概思路已经理清了，现在关键两点就是让张家两口子明白事情的真相，不要再针对金家。另一点，就是金家丢失的五百万两银子。
五百万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两人回到酒楼，一夜安睡，第二天宫凌霄起了个大早，去城东找姜秀才。所以苏扶瑶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人带回了酒楼，五花大绑的关在后院柴房里。
审问犯人这么好玩的事，苏扶瑶当然不会错过。
打开门走进去，她把手里的鞭子甩得呼呼作响。姜秀才吓得直往后缩，蓬头垢面的样子完看不出张小姐所说的文士风采。
啧啧，只能说这个张小姐恐怕眼睛不太好使，有那个钱不该花在吃穿用度上，而应该去看看眼科。
周恕上前去，拿下姜秀才嘴里塞着的破布。
“饶命啊，姑奶奶饶命啊！”能开口说话了，姜秀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求饶。他越是如此，苏扶瑶就越是厌恶。
“你是姜鹤？”
“正是小人。”
“你知道我们找你来做什么吗？”
“小的不知，还请各位大爷明示。”
姜秀才乖巧得就像听话的小孩子一样，问什么答什么。
苏扶瑶缓缓走到他面前，一脚踩在他肩膀上：“我们是张锦绣，张小姐的朋友，是她叫我们请你来聊聊天叙叙旧的。”
一听到张锦绣的名字，姜秀才的身体明显一颤：“聊……聊什么？”
“就聊聊你俩的过去啊，你们以前浓情蜜意的时候，或者，聊聊你逼她拿钱给你去赌的时候。”
“我没有。”姜秀才一口否认。“我没有逼她，那些钱……那些钱都是她自愿给我的。她说她家有的是钱，只要我不出去花天酒地，她就可以拿钱给我赌，是她自愿的。”
“哦？是吗？”没有一个罪犯会轻而易举的认罪，像这种主观意愿的问题，甚至都没办法求证，苏扶瑶便选择跳过这个问题。
“那……你知道她怀了你的孩子吗？”
“什么？”姜秀才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你说什么？什么孩子？”
苏扶瑶啧叹了两声：“看样子，你是不知道了。”
不过这也很正常，张锦绣都决定和他断绝来往了，自然也就不会把孩子的事告诉他。难不成还能指望他因为一个孩子就洗心革面浪子回头吗？
苏扶瑶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但姜秀才却不这么认为。如果张锦绣有了他的孩子，那就应该告诉他啊，哪有孩子不知道自己爹是谁的？
“她在哪里？我要见她。”姜秀才激动起来，苏扶瑶差点被他顶翻在地，还好周恕及时过来把人压住。
“你见到她又能怎样？反正，她也没打算把这个孩子留下来。”这种情况下到来的孩子，生下来也不会过得好，还不如早点解决，让孩子早日去别的地方投胎。
“她想把孩子打掉？不行，绝对不可以。”姜秀才歇斯底里的高喊：“张锦绣，张锦绣你给我出来，你凭什么打掉我的孩子？张锦绣，你这个杀人犯……”
“行了行了。”苏扶瑶被他吵的烦了，挥手示意周恕再把他的嘴给堵上。等他彻底安静下来，苏扶瑶才开口道：“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见一见张家老爷和夫人。你要是能说服他们，说不定他们就会同意张小姐留下这个孩子。明白吗？”
姜秀才用力点头，周恕这才重新把他嘴里的破布扯出来。
姜秀才喘匀了气，盯着苏扶瑶道：“你们，不是张锦绣的朋友。”
“这个不重要。”她并不是要和谁交朋友，她只想帮金元宝解决金家的事。
就在这时，宫凌霄出现在门口：“来了。”
“行，那走吧！”苏扶瑶说完，转身往外走。周恕拎小鸡似的扯着姜秀才的衣领，拖着他跟上去。
此时，张大财和他夫人正在楼上雅间里惴惴不安的等着。今早，有人给他们送了一封匿名信，上面只有一句话：张锦绣，怀儿婆，其余就是约定在酒楼见面，连哪个雅间都写得一清二楚。
自家女儿尚无婚配，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莫说女儿无法做人，就是他们两口子在人前也抬不起头来。所以不管对方是什么目的，他们都要来会一会，一定不能把事情传扬出去。
没坐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雅间门被人推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被推了进来，伏身跪倒在他们面前。
苏扶瑶和宫凌霄跟着走进去，周恕则留在外面听令。
“你们……”张大财认出苏扶瑶和宫凌霄，吓得脸上的肉抖了两抖。“你们是金元宝的人。”
苏扶瑶翻了个白眼，拖出椅子坐了上去：“别管我们是谁，今天的关键人物是他。”
说着，苏扶瑶指了指地上的姜秀才。
“他？”张大财望过去，闻到姜秀才身上的酸臭味，又嫌恶的把脸别开：“我不认识他。”
宫凌霄淡定的喝茶：“你是不认识他，不过，你应该认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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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渣，可不能放他逍遥法外。不揭露他的罪行，指不定以后还有多少姑娘会被坑呢！
此时，苏扶瑶想不通的是另一个问题：“哎，你看啊，既然这一切都是张家搞出来的幺蛾子，那为什么金夫人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对我们处处隐瞒？”
当初她想多问一点与张家有关的消息，金夫人心虚得就好像怕被人抓住她自己的小辫子一样，搞得苏扶瑶都怀疑过她是不是在贼喊捉贼。
宫凌霄沉思片刻，回答道：“我想，她应该是怕我们告诉金元宝，她娘给他安排的相亲其实是一场交易吧！”
像金夫人和金元宝这样相依为命的母子，最怕的就是两人之间生出嫌隙和隔阂。儿子是她最亲近的人，也是她唯一的依靠，就算她是逼不得已，但也不愿意让儿子知道她曾拿他去跟张家做交易。
“交易？”苏扶瑶转了好几个弯才想起这档子事儿来。点点头赞同道：“应该是。在金夫人眼里，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大概思路已经理清了，现在关键两点就是让张家两口子明白事情的真相，不要再针对金家。另一点，就是金家丢失的五百万两银子。
五百万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两人回到酒楼，一夜安睡，第二天宫凌霄起了个大早，去城东找姜秀才。所以苏扶瑶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人带回了酒楼，五花大绑的关在后院柴房里。
审问犯人这么好玩的事，苏扶瑶当然不会错过。
打开门走进去，她把手里的鞭子甩得呼呼作响。姜秀才吓得直往后缩，蓬头垢面的样子完看不出张小姐所说的文士风采。
啧啧，只能说这个张小姐恐怕眼睛不太好使，有那个钱不该花在吃穿用度上，而应该去看看眼科。
周恕上前去，拿下姜秀才嘴里塞着的破布。
“饶命啊，姑奶奶饶命啊！”能开口说话了，姜秀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求饶。他越是如此，苏扶瑶就越是厌恶。
“你是姜鹤？”
“正是小人。”
“你知道我们找你来做什么吗？”
“小的不知，还请各位大爷明示。”
姜秀才乖巧得就像听话的小孩子一样，问什么答什么。
苏扶瑶缓缓走到他面前，一脚踩在他肩膀上：“我们是张锦绣，张小姐的朋友，是她叫我们请你来聊聊天叙叙旧的。”
一听到张锦绣的名字，姜秀才的身体明显一颤：“聊……聊什么？”
“就聊聊你俩的过去啊，你们以前浓情蜜意的时候，或者，聊聊你逼她拿钱给你去赌的时候。”
“我没有。”姜秀才一口否认。“我没有逼她，那些钱……那些钱都是她自愿给我的。她说她家有的是钱，只要我不出去花天酒地，她就可以拿钱给我赌，是她自愿的。”
“哦？是吗？”没有一个罪犯会轻而易举的认罪，像这种主观意愿的问题，甚至都没办法求证，苏扶瑶便选择跳过这个问题。
“那……你知道她怀了你的孩子吗？”
“什么？”姜秀才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你说什么？什么孩子？”
苏扶瑶啧叹了两声：“看样子，你是不知道了。”
不过这也很正常，张锦绣都决定和他断绝来往了，自然也就不会把孩子的事告诉他。难不成还能指望他因为一个孩子就洗心革面浪子回头吗？
苏扶瑶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但姜秀才却不这么认为。如果张锦绣有了他的孩子，那就应该告诉他啊，哪有孩子不知道自己爹是谁的？
“她在哪里？我要见她。”姜秀才激动起来，苏扶瑶差点被他顶翻在地，还好周恕及时过来把人压住。
“你见到她又能怎样？反正，她也没打算把这个孩子留下来。”这种情况下到来的孩子，生下来也不会过得好，还不如早点解决，让孩子早日去别的地方投胎。
“她想把孩子打掉？不行，绝对不可以。”姜秀才歇斯底里的高喊：“张锦绣，张锦绣你给我出来，你凭什么打掉我的孩子？张锦绣，你这个杀人犯……”
“行了行了。”苏扶瑶被他吵的烦了，挥手示意周恕再把他的嘴给堵上。等他彻底安静下来，苏扶瑶才开口道：“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见一见张家老爷和夫人。你要是能说服他们，说不定他们就会同意张小姐留下这个孩子。明白吗？”
姜秀才用力点头，周恕这才重新把他嘴里的破布扯出来。
姜秀才喘匀了气，盯着苏扶瑶道：“你们，不是张锦绣的朋友。”
“这个不重要。”她并不是要和谁交朋友，她只想帮金元宝解决金家的事。
就在这时，宫凌霄出现在门口：“来了。”
“行，那走吧！”苏扶瑶说完，转身往外走。周恕拎小鸡似的扯着姜秀才的衣领，拖着他跟上去。
此时，张大财和他夫人正在楼上雅间里惴惴不安的等着。今早，有人给他们送了一封匿名信，上面只有一句话：张锦绣，怀儿婆，其余就是约定在酒楼见面，连哪个雅间都写得一清二楚。
自家女儿尚无婚配，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莫说女儿无法做人，就是他们两口子在人前也抬不起头来。所以不管对方是什么目的，他们都要来会一会，一定不能把事情传扬出去。
没坐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雅间门被人推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被推了进来，伏身跪倒在他们面前。
苏扶瑶和宫凌霄跟着走进去，周恕则留在外面听令。
“你们……”张大财认出苏扶瑶和宫凌霄，吓得脸上的肉抖了两抖。“你们是金元宝的人。”
苏扶瑶翻了个白眼，拖出椅子坐了上去：“别管我们是谁，今天的关键人物是他。”
说着，苏扶瑶指了指地上的姜秀才。
“他？”张大财望过去，闻到姜秀才身上的酸臭味，又嫌恶的把脸别开：“我不认识他。”
宫凌霄淡定的喝茶：“你是不认识他，不过，你应该认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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