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 77 章_[群穿宋朝]苍穹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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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 77 章

  传统的避孕方式自然是橡胶避孕套的物理屏障式避孕,但缺点在于可能会滑落或者溢出,造成意外怀孕。

  而在2010年以后,短期避孕药开始被广泛运用,典型品牌如妈富隆和从欧罗巴那边进口的优思明等等。

  这种避孕药不同于紧急避孕式的毓婷,需要每天定时服用以建立长期避孕的效果。

  主要成分是孕激素和雌激素,不仅可以比避孕套更稳定地起到避孕效果,而且可以调节经期——第三代孕激素已经可以起到预防子宫内膜癌和卵巢癌的效果,但一直少有人知。

  但相对而言,还是比避孕套要难推广很多。

  一方面,口服药不能避免性病传播,只能和固定伴侣之间使用。

  另一方面,这种药有使用门槛。

  坚信‘是药三分毒’以及‘激素都是坏东西’的部分人宁可体外□□也不会吃药,更何况这种药需要每天定时服用,定期停药,对于一部分懒得读说明书也懒得上闹钟吃药的人而言,显然是行不通的。

  如今扬州的民政局在协调避孕的事情,想着法子解决弃婴和妇女难以自主生育权的问题。

  在没有橡胶的情况下,做避孕套的难度和成本都在增加,毕竟这要接触敏感部位,不能马虎,而且本地并没有质量监督局可以检测新式产品是否对人体有害。

  而口服短效避孕药虽然随着药业的恢复开始少量生产,但目前只供应于江银镇,而且为了防止倒买倒卖,必须实名登记和限量。

  ——这回倒不是成本的问题了。

  是民政局、卫生局和参政院,一致对扬州的扫盲水平非常的不放心。

  哪怕没有出现实际的情况,都能猜的到会发生什么。

  在不了解口服药片的时候,会有幼儿、成年人当成糖果误服,会有妇女直接拆一板一口气吃二十颗以为就可以省事了。

  作为长期在基层工作的政府人员,他们显然早就被事实教育过无数次了。

  很多政策和福利想要给出来,第一步是提高全民的智商。

  但如今江银的生育率也在不断升高,医疗压力也因此更加紧张。

  所以这个问题必须要重视——

  那就又要请出科研院的老朋友,也就是石墨烯了。

  龙越在车上聊起这些事的时候,笑的一脸无奈。

  他们找了个扬州本地人开的小馆子坐下,在点菜之后继续讨论车上的话题。

  石墨烯作为一种纳米材料,本身轻薄稳定且性能完美,在2016年时就已经可以批量生产,用来制作轮胎等民用品了。

  这种材料在一开始还有个名字叫做‘黑金’,毕竟性能完美但又造价昂贵。

  但随着科技的不断升级,在2016年的时候,已经价格达到了每克十元以下的价格。

  而到了2030年随着各领域的普及,这个材料的价格已经便宜到了三元以下。

  “用石墨烯为基础材质来做套套,可能成本会稍微昂贵一点,而且如何塑形和封存也是个问题。”龙越把头发拂到耳后道:“龙老爷子一心让龙牧多学点东西,把这事扔给我来主持,平时科研所和医学院两边都跑不开,今儿也算跑出来偷偷摸鱼了——厉姐,你可千万别告诉龙爷爷。”

  “龙牧这才十三还是十四啊……”厉栾尝着她的点心,皱眉道:“他现在的知识储备量可以说比镇子里的人加起来还多了,以后又不可能去哪留学,老爷子在想什么呢。”

  “可能是想把衣钵都传下来吧。”龙越眼瞅着菜肴都已经上齐,笑着要了两份梅子酒:“他今年就该满十四岁了,2018年生的。”

  “什么?龙牧还没满十四吗。”厉栾懵道:“柳恣一直以为这孩子十五六岁了——就他这个智商和谈吐,说是发育不良的十七岁我都信啊。”

  龙越笑着和她闲聊,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表。

  二零三二年二月二十一日,她要把这个日子记下来。

  厉栾本身没有庆祝生日的习惯,这次原本是想拿这个借口请龙越吃饭,谢谢她对自己的照顾。

  作为建设部长,她平时加班到深夜,吃饭也破不规律。

  和龙越熟了以后,身体渐渐地好了很多。

  “都二十七了啊。”厉栾尝了一口梅子酒,微微眯了眼睛:“劲儿还挺大。”

  龙越抿了一口,好奇道:“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吗。”

  厉栾并不知道她和柳恣私下交流过许多,只当她是个单纯又可爱的小姑娘,浅笑着拖长声音道:“还是会……怀念啊。”

  她用的词是怀念。

  “在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我爸爸把我当成天使一样,家里有两个房间给我放各种各样的小裙子。”厉栾拖着下巴晃着小巧的酒杯,眼神里含着复杂的情感,语气却有些陌生,仿佛在讨论另一个人:“他那时候,还会下大雪在校门口等我很久,整个人都被雪弄得跟雪人一样,连眉毛都是白色的,就为了给我递一份点心,然后坐飞机去国外谈事情。”

  龙越静静地听着她回忆童年时美好的事情,仿佛能看见一个小女孩在把珍藏的火柴拿出来,反复地感受从前的美好。

  然后发生了什么?

  少女听得有些动容,显然也想起了自己外省的父母,轻声道:“我很抱歉。”

  “你知道他已经去世了吗。”厉栾反而没有露出什么痛苦的神色,娴熟的把所有负面情绪都压在了心里深处,语气依旧轻巧:“他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杀死的。”

  什么?!

  龙越惊愕的握着筷子,只觉得这句话轻描淡写地让她后背发凉。

  什么意思?

  “我不是凶手,但大概知道凶手是谁。”厉栾慢慢道:“他从二楼阳台坠落,掉在了一片早就放好的钢针板上,然后在依旧活着有知觉的情况下,被一辆车来回碾了四次。”

  她的声音冰冷而漠不关心,仿佛在讨论另一个人的死活,而不是那个在雪中等待着她的父亲。

  “他死的很痛苦。但凶手已经找不到了。”

  找不到?!

  怎么会找不到?

  龙越心想这事怎么可能呢,厉栾家里明显有高官背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压得下去啊?!

  再说了,什么人能够疯狂到用这种方式去杀死一个人,这已经心理扭曲到什么地步了——而且厉栾她怎么可能这么平静啊。

  她甚至下意识地去观察她的指尖和身体的其他部位。

  连微微的颤抖都没有。

  厉栾就好像把她口中的两个父亲在当成两个人,连情感共鸣都没有发生。

  她到底……经历,还是看到了什么?

  厉姐姐,厉姐姐绝对不可能是那个杀人的人,可那个惨死的是她的父亲啊!

  “龙越。”厉栾凝视着她的眼睛,慢慢道:“我今天特意请你吃饭,不是为了过生日。”

  “我感激你为我付出的一切,感谢你这一年里对我的照顾。”

  “可你应该明白,我身上有太多的芒刺,是你不应该触碰的。”

  她垂眸一笑,任由卷曲的长发披落。

  “如果你试着去接近我,就会感受到它们,然后被再触碰到我内心深处已经压下来的东西,同样被伤的疼痛苦闷。”

  “龙越。”

  “这些东西,不是你这个年纪,应该遇见的。”

  人出于善良,都会想要碰触他人的抑郁和苦悲,想要让身边的人得到快乐和安宁。

  但是在很多时候,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

  你去触碰它,就如同踏入沼泽,会同样感同身受的体会清晰的撕裂感和绝望感。

  共情这个东西,在某些时候不是好事。

  龙越定定地看了两秒,皱眉红着眼眶道:“可是你呢?!”

  “你在你过去年少的时候,又遇见了什么?”

  厉栾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莽撞的与自己正面冲突,微微有些讶异。

  “厉姐,我确实年纪小,不懂事,我也没有资格去劝诫你什么,”龙越根本没有胆子说这些心里话,以至于其实紧张到手指握紧桌沿都在不停地发抖。

  她开口的时候,都几乎是在强撑着把心里的话说完。

  “可是,什么事都有解决的办法,只要找——”

  “没有。”厉栾平静地打断她:“很多事情,都根本没有解决的办法。”

  直到这个时候,龙越才能意识到,厉栾身上的这种平静,是彻底绝望的平静。

  柳恣那么聪明为什么救不了她?

  柳恣不是什么都能办得到吗,为什么她现在还是这样的样子?

  她父亲惨死的时候都没有崩溃到想要自残和自杀,那什么事情会让厉栾痛苦到去给手腕刺青,甚至可能被柳恣拦下来做更极端的事情?!

  “我们有法律,有警察,有——”

  “没有解决的办法。”厉栾忽然露出笑容来,语气温和了许多:“你还年轻,所以以为问题都只是问题,解决了这些麻烦,就可以快乐的继续生活了。”

  她原本不想说这么多,可是龙越这个孩子实在是太执拗了。

  借着酒意加深,厉栾缓缓抬手抚上她的脸,声音沙哑。

  “龙越,有的事情哪怕解决了,也是烙在记忆和身体上的伤——甚至烙在了每一夜的梦里。”

  “这样的伤,你看不见血,也看不见疤,”

  “可是,当你再一次被勾起回忆的时候,连身体都会下意识地攥紧心脏,眼泪也会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而这些伤,可能是永远都不会痊愈的。

  “龙越,不要再靠近我了。”

  她松开手缓缓起身,深呼吸了一口气,把脸庞上流淌而下的泪用纸巾擦干净,轻声道:“我已经叫了车送你回江银,我自己有代驾送我回参政院。”

  “以后,别再来了。”

  今天老爷子在睡觉,书房没人。

  龙姐姐出去有事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赵青玉第二十三次尝试破解门口的锁,然后第二十三次想嘤嘤嘤着把这堆破事都甩给柳恣。

  就不能强拆进去看结果吗!!!

  他悲伤地在心里呜呜呜了半天,心想这要是龙牧来开锁肯定几分钟就能解决,只好又蹭回去找龙牧玩。

  柳叔说了,这事暂时不要折腾龙牧,也不要引起龙家人的任何警觉,免得把事情搞大。

  问题是龙牧书房里的书柜是上下滑板式的,一共有八层而且几百还是几千本。

  更可怕的是,这些书里有至少三层是外文书。

  赵青玉虽然有留学背景,但哪里会其他的外语啊,看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文字都觉得脑阔痛。

  万一龙爷爷是用外文写的,署名还是tony或者siri这种跟褚宓二字毫无关系的英文名,他找个屁啊。

  赵青玉蹭回去的时候,电视里放着彩虹小马,龙牧在专心地写论文。

  他本来就是被赵青玉托着摸鱼的,赵青玉一走他就跟自动复位的机关一样回去干活了。

  一群长翅膀的彩虹小马叽叽喳喳地比鸟儿还要吵,但压根影响不到他。

  赵青玉看了眼电视又看了眼龙牧,皱眉道:“你别是个怪物吧。”

  龙牧略有些诧异地抬起头来:“这是攻击性语句吗?”

  “不,只是在开玩笑。”

  赵青玉见他还在斯斯文文地敲键盘,蹭过去在旁边坐下,拿出两张纸。

  “怎么了?”

  “你能不能给我表演一下……左手画圆右手画方。”赵青玉笑眯眯地拿过铅笔塞到他的手心里:“我有种直觉——你能做的特别好。”

  “这个我爷爷训练过,小时候的游戏吧。”

  龙牧接过笔,非常配合的只拿了一张纸,毫不犹豫的就直接画完了。

  两支笔的笔尖在接触到纸的时候就直接划了过去,全程动作都流畅而稳定。

  圆的非常圆,方的非常方。

  由于他画的速度快的和随手写个‘一’字一样,以至于赵青玉半天没反应过来。

  “不是——哎,你都不需要瞄准的吗?!”

  “瞄……准?”

  赵青玉看着那纸上的方圆喃喃道:“你是机器人吗……”

  “不是啊……你要不要捏我的肉。”龙牧皱眉道:“如果我是机器人的话,就不用这么麻烦的天天做科研了,做机器人到我这种程度的智能水平已经可以去火星定居了。”

  他想了想,又两只手拿起了笔,同时开始书写一行诗。

  “风,没有衣裳;时间,没有居所;它们是拥有全世界的两个穷人。”

  问题在于,他左手写的是结构复杂的时文译文,右手写的是花体字的英文原文。

  赵青玉看的都懵了:“你是人吗?”

  龙牧瞥了他一眼,仿佛这同伴有些大惊小怪了:“我爷爷可以一边唱欧文的《伦敦大桥垮下来》,一边左手往左写时文,右手往右写萨语的不同内容。”

  这也是开发大脑反应力的一种方式啊,有什么奇怪的。

  “不是——你们龙家都是这样吗?龙越也会吗?”

  赵青玉心想你们一家人搞不好是动感超人吧,这一个个充值智商不要钱的吗。

  “龙越姐姐没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当然不会。”龙牧打了个哈欠道:“但子安小区里的叔叔阿姨,会类似东西的多了去了。”

  他虽然几年前随爷爷搬回了江银镇,但仍然记得那个地方。

  叔叔阿姨们都和爷爷一样学识渊博、亲切和蔼,还会给他带各种有趣的书。

  “子安小区又是哪里……”

  赵青玉心想这些事越问越扯远了,叹了口气起身去继续摸鱼。

  他听着龙牧全自动的恢复写论文模式所响起的键盘声,心想得给这小孩换个青轴让家里吵点,好端端的一个大房子整的跟医院一样半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少年绕着偌大的书架转了一圈,见龙牧完全没有找自己聊天的意思,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去摸墙纸上微微泛黄的褶皱。

  大概是指甲忘了剪的缘故,一不小心挠掉一小块,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衬。

  赵青玉怔了下,自知做了不好的事情,下意识地扭头去看青玉那边的情况。

  那孩子还在专心看书查资料,根本没注意到这儿的小动静。

  他琢磨了一下,悄悄把旁边的人头马摆件挪了过来,把那个小小的黑洞遮挡了一下。

  无事发生,无事发生。

  白鹿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柳恣在撑着下巴打瞌睡。

  白局长见两个秘书都不在,小声的咳了一下——并叫不醒。

  “柳恣。”他扬起声音道:“柳——恣。”

  元首猛地抬起头来,干咳了一声道:“你回来的还挺快的。”

  “嗯,”白鹿掏出了pad,把技术组那边倒腾出来的地图给他看:“这是蒙古的情况。”

  西夏本身不在临国的战略布局考虑范围之内。

  它地处三国之间位置尴尬,文不成武不就还在努力山寨宋代的体制和知识体系,本身发育的并不成熟。

  但是柳恣和白鹿更关注的,是最北边的蒙古。

  蒙古如今,也算一片散沙,但轮战斗力和地域资源,不比金国差到哪里去。

  金国吞并了契丹的一部分,边缘是白鞑靼部和塔塔尔部,而在往西北便是目前综合实力最强的克烈部。

  柳恣在听到克烈两个字的时候下意识地笑了一下,摆摆手表示继续说。

  这七八个部族没有明确的边界线,本身也互相有姻亲关系。

  想要从蒙古杀到临国,最短的路线也是要从西夏的最北边横穿整个金国的土地,而且乘水路的可能性不大。

  问题在于,小冰河期越来越明显了。

  在从前那个时空的世界历史里,小冰河期始于13世纪,并且于17世纪达到巅峰。

  这意味着极端天气频率发生不断变高,粮食会因为气候不断变冷减产,并且会引发剧烈的社会动荡问题。

  如今到了三月还在飘着小雪,北方那边传来消息表示粮食需求越来越大,也足够能说明问题了。

  这样的气候,会推动北方的游牧民族的重新凝聚,并且推动他们南下发动战争。

  从生活习性来看,蒙古是典型的游牧民族,宋国那边是典型的农耕民族,而金国则尴尬地夹杂在两者之中,既努力推进文化汉化,又在担忧骑射之术的发展。

  临国想进入重工业时代,全面复兴各行业的发展,必须要至少五年的和平时期。

  把基因优良的农种以及相关技术传给金宋,同时对蒙古进行一定的扶持,是一种选择。

  直接祸水东引让蒙古和金国爆发战争,又是一种选择。

  柳恣听他巴拉巴拉讲了半天,正想开口说句什么,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来电显示为钱凡。

  他说了声不好意思,当着白鹿的面接了电话。

  “怎么了?”

  “襄阳和泗州那边都有人在往我们这个方向集结。”钱凡的语气非常急促:“还有少量的战车也被开了过来,明显是想打扬州城。”

  “柳恣,你过来一趟军事指挥中心。”

  他们都低估了其他两国不安分的程度。

  “好我马上去——大概有多少人?!”

  “统计下来,可能有六万到十万,因为数量还在增加所以还不能确定,”电话那边传来喧闹的交谈声和电话铃声,让他不自觉地抬高了声音:“龙牧那边特斯拉防御圈的事情还没有部署完,我去叫他过来!”

  但由于他嗓门大声音清晰,白鹿在旁边也听了个一清二楚,一把拉住起身要走的柳恣:“不只是宋国,金国也很有可能来了——”

  “什么?”柳恣下意识道:“你是说金国——”

  “金国那边也极有可能在派兵过来。”白鹿深呼吸道:“我去跟厉栾那边说,叫建设部在城外调研的人回来,开始全城戒严。”

  他们还有四天左右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借鉴了一个梗,其他杂文里也提到过类似的事情,很有趣:

  我爹是数学所的普通人士,除了记忆力惊人以外别无所长,无论学什么东西,我娘总比我爹快得多。

  有一天,我想起周伯通教郭靖双手互搏,入门课是一手画方一手画圆,结果是一根筋的郭靖一学就会,而聪明百变的黄蓉无论如何过不了这关。

  跟老太太一说,我娘的兴趣被勾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我爹回家看见一大叠糟蹋掉的白纸,好奇地问:“你画这么多梨子做什么?”

  问明原委后,我爹抓过笔来,左手如山,右臂如弓,抬手就画,再看,赫然是左方右圆!

  我们万分惊奇。我爹摆摆手道:“这有什么新奇,当初,我们到德国上计算机原理课程,有个练习就是让我们左手写英文,右手写德文,体会计算机分时系统的工作方式。”

  “您练了多久?”

  “一个月以后才像点儿模样。在国外举目无亲的,做点儿这种练习免得想家。”

  “一个月啊?”

  “那得看是谁”,我爹眯起眼睛,“回国后我也拿这个考学生,当场就有人做出来了,还发挥得很不错。”

  “谁啊?”

  “吴文俊啊。”

  吴先生的德文稍差,英文法文都好,所以,他左手写英文,右手写法文,居然写得洋洋洒洒。内容是现场翻译《红灯记》选段,当时,他嘴里还哼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这哪儿是双手互搏,简直是四国大战啊。

  摘自《数学家趣事》作者:萨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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