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律法……并非最重_当不成赘婿就只好命格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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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律法……并非最重

  第168章律法……并非最重

  佩剑的书楼先生,浑然不像刚刚杀人归来。

  天上星光逐渐暗淡。

  云雾卷土重来,暗淡的星辰先消失无踪了。

  高挂在天空中的,就只剩下几颗灿烂的星辰,以及那颗……天官星。

  “天官降神,虽然无法久留,但落在我身上,总能给自己争一个顺气来。”

  陆景只觉自己元神变得越发通透清明,点点星光好像融入其中,一道如同炙热烈阳般的剑气,萦绕在端坐于真宫中的元神周遭,变得越发锋利,也越发璀璨。

  “扶光剑气,若气性有违剑意中的煌煌正道,也就称不上扶光二字,也就无法继续精进,甚至我自身的元神之道也将崩塌。”

  陆景就这般走在长长的舞龙街上。

  天官星始终照耀着他的去路,也照耀着他的眼神。

  天官降神石……

  引摩挲素月,俯仰之间已然二百年的天官降下星光,在短时间里以星光为引,接引天官神秘的力量,落于陆景元神之上。

  而这位天官,自然就是整座大伏都在纪念地虎魄天官,早在大伏建国的年岁里,就有天官的记载,天官节也是大伏最为热闹的节日。

  大伏百姓始终相信,已经许久不曾出现的天官星上面有一位骑虎的将军,在庇护着凡间,庇护着凡间的大伏生灵。

  天官降神石的力量正在消退。

  可陆景剑出扶光,杀了屡次谋算于他,甚至此次以青玥相威胁的李雨师,陆景只觉得无论是自身的春雷精神,还是扶光剑气都越发炽盛,越发厚重澎湃。

  而当散落的星光融入于陆景的躯体。

  原本就已经被天官降神石吸纳来的元气也几乎不在逸散,而是疯狂的融入于他的元神中。

  于是陆景一边漫步独行,一边运转东岳炼神秘典。

  元神手捏印决,口诵咒言,元气疯狂融入于他金光大盛的元神中。

  而陆景的元神还在不断厚重起来。

  元神第五境化真境界,神念、真宫、显神三种层次。

  此时此刻的陆景,不过眨眼间,就已然破入显神境界!

  而这似乎并非是陆景的极限。

  显神境界,元神神光四溢而出,可掌控诸多元气,显化神光,元神出窍而去,在这神光庇护下,再也没有那般脆弱。

  与此同时,显神境界下所以掌控的元气也更加庞然,能够炼入元神中的元气,自然也有诸般提升。

  远处天空,好像并未曾被星光照耀。

  可陆景抬头,却好像看到远处一位骑虎的天将,在那灰暗的夜空中,驾驭着云雾,低头注视着他。

  陆景似有所觉,向那一位骑虎天将行礼。

  骑虎天将也向他微微颔首,旋即化作一道流光,流入黑暗云雾中。

  一刹那,云雾也变得光洁无比,就好像其中孕育了一团银河,银河流动又归于黑暗。

  而那天上的天官星,依然高悬于虚空。

  夜暗方显独星明,灯明始见一缕尘。

  天上的天官星越发暗淡,却因这太玄京中的夜太过暗了,反而变得越发明亮。

  太玄京街头,早已人声鼎沸。

  不知有多少人在这黑暗中走出房舍,看着天上的天官星。

  陆景抬眼,忽然停下脚步,朝着天上一朵云雾徐徐行礼。

  那云雾原本遮掩天际,看起来乌云厚重,好像能够遮盖一切。

  可当陆景行礼,又有一朵桃花花瓣缓缓飘零,落在陆景身旁。

  “十一先生。”陆景眼神清澈,看着眼前这位书楼先生。

  在冲突最前,他借着那倏忽显现的星光,早已看清楚眼前这位平日里沉默寡言,这数月以来不过与他说过几句话的书楼先生,想要在今日这桩劫难中,护持于他。

  其中的情谊自不必多言。

  这数月以来,陆景入了书楼,自始至终都不曾对书楼起到什么助益。

  哪怕他在书楼里教书,书楼也给他丰厚的月俸,也让他在这太玄京中扬名。

  如今他腰间的玄檀木剑,他平日里练字的持心笔,如今流转在他气血中的春雷刀意都来自于书楼。

  “观棋先生、九先生虽然不曾与我明说,但通过之前的种种话语,我也能从侧面察觉到书楼必然背负着极大的压力。

  空山巷中,书楼碍于这种压力,也碍于我的安危不曾出手……仔细想起来,书楼乃是传道之地,并非宗派,若非这般特殊,也不可能开在各国各地。

  在这种情况下,此次……十一先生却想要护持于我。”

  陆景并不愚笨,隐隐之间已经猜到书楼出手必然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而他自身……也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争斗,需要一场神鬼辟易的杀戮,喂养自身精神以及剑气,同时……夫少年者,若明知力能所及,如果还畏首畏尾、瞻前顾后,始终隐忍,他手中的剑气,又如何称得上“扶光”,融入于自身血脉中的刀道精神,又如何称得上“春雷”?

  “你要去哪里?”十一先生声音幽然,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竟然少有的露出些柔和之意。

  陆景如实笑道:“杀了玄都李家三公子这样的人物,陆景自然要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否则只怕明日,否则只怕夜半就要被京尹府捉拿。”

  十一先生道:“你可先去书楼。”

  “若无其他去处,我一定会去书楼。”

  陆景摇头道:“毕竟,我欠书楼,欠几位先生的情分已经很多了,欠的债越多,添上几笔自然也就不痛不痒。

  只是当下,去另外一处所在更合适些。”

  十一先生看到陆景脸上毫无慌乱,问道:“所以你杀李雨师,并非一时冲动,心中也有思量?”

  “自然也有冲动。”陆景笑道:“可是冲动归冲动,命还是要保的,并非学生自视过高,可我却觉得若是与那李雨师一命换一命,我反倒是有些吃亏了。”

  十一先生望着陆景。

  陆景想了想,询问道:“我杀许白焰之前,曾经前往书楼,观棋先生说空山巷时,书楼若是保我,太玄宫中必然会有回应,对我而言会有更大的祸患,甚至会让我性命不保。”

  “可时至如今,十一先生却愿意为我出手,想来观棋先生大概是觉得,此时书楼为我出手,太玄宫中的回应,不至于令我性命不保。

  所以……陆景想要试一试,我这一位太玄天骄,这一位书画双绝的书楼先生,若能够再强一些,是否也可以如那些权贵者一般,逃脱律法的束缚。”

  十一先生微微怔然,旋即认真道:“权贵者并非独身一人,他们往往站在一处,许多底蕴厚重的府邸连成一片,许多沉重的权柄累在一处,这般错综复杂下,才能够在律法之剑下保全性命。

  陆景,可伱现在是孤身一人……也许等你进了牢笼,太子一脉自会相助于你。

  只是你不曾入太子麾下,却与李观龙有血海深仇,执掌律法之剑的大人们也懂得权衡。”

  十一先生声音越发柔和,轻声开口,又道:“不如你与我一同回书楼,观棋先生……”

  陆景眼神清亮,又向十一先生行礼:“替我谢过观棋先生和九先生。

  许多事其实并无那般凶险,陆景心中有数。”

  便如他所言。

  今日在舞龙街上,陆景拔剑杀人,杀了李家三公子,并不是大凶之象。

  反而留李雨师一条性命,剑道崩解、武道精神消弥,一身气性归于庸碌寻常……那陆景往后又该如何面对这太玄京中诸多的风波?

  这……才是真正的大凶之象。

  十一先生见陆景拒绝,又见到陆景胸有成竹,也就不再相劝。

  “先生,陆景还有一事相求……”

  “我知道。”十一先生转过身去,朝书楼而去,声音却传入陆景耳中:“你自去走你的路,行你的事,养鹿街上的院子、院子里的人,你都不必担忧。”

  “我既然出了一趟书楼,总要做一些事才是。”

  陆景难得出言相求,十一先生不等他说完就已经了然陆景在担忧些什么。

  远远看到十一先生离去,陆景请她护持青玥,若放在往日,心中也许会有些难以为情。

  可自从南风眠拔刀相助于他,自从重安王妃司晚渔留下那一封信,自从书楼多次相助于他,令陆景深觉……

  在黑夜中独行,自然颇为洒脱。

  可身旁若是有些值得信任的人,也不乏一件幸事。

  “其中情谊,往后再论。”

  陆景继续前行。

  天上的天官星越来越暗,他身上天官降神施加的力量也不断流逝,可他本身元神却越发强横。

  直至……第五境巅峰。

  “无论是天官降神,星光映照,还是我拔剑杀人,对我的修行之路而言,都受益匪浅。”

  陆景心中这般思索。

  而这太玄京中,却不知有多少道目光注视着陆景。

  陆景似有察觉,却依然神色宁静,昂首阔步行走在此处的黑暗中。

  又往前走了几步。

  陆景突然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只见腰间配刀,一身青色长衣,躯体高大,面容俊逸的南风眠,正背靠着一棵柏树,双手抱胸,远远望着他。

  而南风眠身旁,南雪虎愁眉苦脸,手中还拿着一壶酒,两盏酒杯。

  那壶酒明显已经被热过,热气不断升腾。

  南雪虎一重重气血勉强包裹着酒壶和杯盏,很明显,他是被南风眠抓来温酒的。

  “来,喝酒!”

  南风眠从南雪虎怀中拿过酒壶,为陆景倒酒:“等你喝完这杯酒,有何所求便直言于我,等你死了,我会埋了你,往后逢年过节,也会祭奠你。”

  南风眠话说的不吉利,表情却颇为真挚,眼中竟然满是遗憾。

  “只可惜我不曾与你结拜。”

  南风眠将酒杯递给陆景,叹息道:“否则你无牵无挂,太玄京中也并无什么亲缘,我会在碑文中刻上南风眠义弟陆景之墓,这样一来,也显得你来这世上一遭,走时并非是孤家寡人。”

  陆景对于南风眠这等性格颇有些无奈,却毫不犹豫的接过了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风眠兄今日为我出手,陆景自会记得,等过几日,我在摆酒请你。”

  陆景笑意殷殷。

  他这番话令同样无奈的南雪虎抬起头来,认认真真看了陆景一眼。

  南风眠微微皱眉,思索一番,感叹道:“我原本在想,是否要带你杀出去。

  可是仔细一想,你如今的仇家是七皇子一脉,你当街杀了李观龙家的老三,给了他们名正言顺杀你的机会,这便是九死一生。

  可我若是带你杀出去,你这样的天才出不得太玄京,也出不得大伏,到时候要杀你的,就是太玄宫,就是大伏朝廷,甚至太子也会杀你,就算得上真正的十死无生。”

  “到时候我也会死,我们两人若都死了,这仇就不好报了。”

  此时的南风眠也有些愁眉苦脸。

  南雪虎气都不喘了,深深低头。

  陆景也颇为诧异,侧头问道:“风眠兄想要为我报仇?”

  南雪虎正要回答。

  陆景却皱眉说道:“陆景不过一介书生,虽然与风眠兄交好,可我却终究不曾帮过你什么,我若是死在了这桩劫难里,你又何必卷入其中?这未免太过不值了。”

  他心中确实极为不解。

  南风眠却轻轻握住腰间醒骨真人的刀柄,望着陆景,询问道:“你忘了这件事情的起因?”

  陆景沉默。

  南风眠声音逐渐深沉起来:“陆景,有人要为你报仇,你却觉得以你我之间的交情,我不该为你报仇。

  可实际上……我既然腰中配刀,胸中有气自然要自行我事!

  你只说你我之间的交情,却忘了这件事情本身便是这太玄京中的不平事。”

  “李雨师屡次想要杀你,七皇子、褚国公府甚至派出朝中将军,派出诸多强者,想要围杀于你。

  可我问你,陆景,你可曾干过伤天害理的事?”

  陆景怔然,低头想了想,缓缓摇头。

  “我再问你,你可曾对不起李雨师,对不起七皇子,对不起褚国公府?”

  陆景再度摇头。

  “那你在这件事里,是无辜者,对于天下间诸多不平事,我有心无力。

  我却见到你悟了四先生的人间剑气,也见到你写下那四行希望,真如此我极为敬佩你,也觉得往后你若能不死,这天下必然会精彩的多,这人间也能多出一位仗剑而行,平天下不平事的豪侠!

  可你却死在这等不平之下,我心中有怒,自然要拔我的刀,替因为这不平之事而死的你鸣怨。”

  南风眠娓娓道来,目光却始终落在陆景身上。

  几息之后,南风眠又道:“你能见到四先生手下的血泪,也能见到那善堂中的恶孽,能够因此而拔剑杀人。

  可你却忽略了发生在你自己身上的冤屈,只觉得这天下间,就只有你这么一位心存任侠之气的人物……

  陆景,你未免少看了天下人,也小看了我。”

  南风眠并不压抑自己的声音。

  可他的声音飘出一丈以外,却见那寒夜中的风如刀,轻而易举便斩碎了那些声音。

  陆景低着头,沉思良久,这才抬起头来问道:“风眠兄,我只是孤家寡人,只要将心中的人托付给几位先生,死了也就死了,并无什么值得可惜的。

  可你要为我报仇,却总要顾虑偌大的南国公府,要顾虑许多亲族。

  你见太玄京中不平事,就想拔刀相助,可若是许多亲族因你而死……”

  “我自然没有那么蠢笨。”南风眠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是莽夫,腰间配刀,就要冲进那些豪门大府大开杀戒,最后被以谋逆论处,死无葬身之地?

  报仇的法子自然很多……”

  “那风眠兄以为我是莽夫?”陆景忽然打断南风眠的话,抬起头来,眼中神采飞扬:“我在舞龙街上杀李雨师,你温酒为我送行,又要为我报仇,就好像我已必死无疑,就好像我是个冲动莽撞的无智之人。”

  南风眠看到陆景眼神,眉头微挑:“李雨师带人去杀你,若是他真杀了你,在大伏律法之下,就算有太子从中攻伐,李家会付出许多,可李雨师不会死,持枪的萧楼将军也不会死,乃至李家所付出的,七皇子也会补回来……死去的天才,只是一具尸体。”

  “可你与玄都李家不同,那看似擎天立地的大伏律法,乃是巩固云端的工具,朝堂不会因你而生出乱子,也不会因你而乱了律法的规矩,因为你孤身一人,因为你生无权柄,即便你修为不凡,可是当有七皇子那种存在手持律法之剑要你死,你如何能活?”

  “大伏的律法会化作断头刀,即便朝中有人惜才,可是圣君既然要以七皇子磨砺太子,就不会因为你的天赋而拦七皇子。

  陆景,这便是我为何觉得你必死无疑的原因。”

  陆景听闻南风眠话语,也轻轻点头,旋即他突然抬起头来,笑道:“大伏律法虽重,可大伏律法却并非最重。”

  南风眠猛然一怔,他腰间醒骨真人也发出鸣响声,似乎是被他心绪引动。

  陆景抬头看天上星辰,却见此刻那天官星已经若隐若现,即将消失。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我杀李雨师是冲动之举,都觉得我行了大凶之事,觉得我九死一生。

  他们觉得我一介白身,碰上七皇子、李观龙、褚国公,若身上存些道理,还可自保,可如今我触犯了专门为我这等平民百姓制定的大伏律法,道理被七皇子一脉所持,我又私刑杀人,自然必死无疑。”

  “可是……为何所有人都忘了,在太玄京中,大伏律法并非最重,律法铸造的断头刀,有时候即便是七品巅峰的修士也能斩去。

  可有时候,却也并非那般锋锐。”

  天上天官星已经彻底消失了。

  陆景却还望着黑暗的天空:“我一介白身,所以他们以专程为王公贵族巩固云端的大伏律法杀我。

  可是我却依然有我自身的依仗……风眠兄,我觉得我不会死……你信吗?”

  陆景说到此处,目光直视着南风眠。

  南风眠也望着陆景,足足过去几息时间,南风眠突然哈哈大笑,对一旁的南雪虎道:“愣着干什么,赶紧倒酒。”

  原本还不情不愿的南雪虎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却连忙运转气血,炽热的气血落在酒壶上,一阵阵热气、酒香从中翻腾出来。

  他为南风眠和陆景倒酒。

  二人共饮。

  南风眠侧头看了看远处的太玄宫,道:“怪不得你想去那里。”

  “只是……你为何觉得似圣君这样的人物,会为你而开口?”

  陆景道:“圣君有吞天之气,他想要高坐于天穹,想要成为仙中之帝!”

  “于柏先生入朝中见他,想要解下岁寒、松柏二剑,圣君让他佩剑来见。

  而太玄京中不知有多少人说我是举世的天骄,可我这数月之间,却多遭倾轧,圣君既然有吞天之志,又为何不爱才?”

  陆景这般询问。

  南风眠回答道:“世间天赋不凡者虽然极少,让圣君侧目者却并不多。

  而且……天下强者无数,修行天赋虽然重要,但真正修为鼎盛者中,也不乏年少时天资愚钝者。

  陆景,若你觉得以你的天资,就能让圣君开口,只怕想的太简单了些。”

  陆景摇头:“若仅论此等天资,我自然不会冒险,自然不会冲动……”

  “可是……站在云端的人们,都觉得我只是一介白身,那么我就争一个权柄给他们看,也给高于律法者看看。

  既然我表现出来的天资不够,那我就再强些!”

  南风眠眼中光芒顿显,他也看向太玄京:“明日便是殿前试……明日京尹府开案,再来抓你……可你却已在太玄宫?”

  陆景不再多言,只是由衷向南风眠笑了笑,继续朝着太玄宫而去。

  南风眠和南雪虎望着陆景渐行渐远的背影,站在原处。

  许久之后,南雪虎忽然道:“便是得了一试优胜,陆景就这般有把握能让圣君行天诏?”

  南风眠看着陆景消失在远处……突然觉得陆景躯体中气血流转间,却隐隐有一道雷霆正在涌动!

  “明日而已,且看一看……就可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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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渡章节,为什么要写这个章节,因为还是有读者不明白陆景为什么要杀李雨师,总说不该杀李雨师,主角扛不住什么的,说主角冲动降智无脑什么的,这里先解答一部分。

  至于开上帝视角,觉得七皇子应该牺牲李雨师,牺牲李家,不该和主角为敌的,我也懒得解释了,希望大家找到合自己胃口的书吧。

  还有就是不明白七皇子为什么一定要杀陆景的,我已经写了七八遍,也不想再写了。

  最后,七皇子和太子的其他争斗,我已经通过很多人的口提了四五次,可还是有人觉得七皇子就只和陆景过不去,没干其他事情。

  首先,视觉在主角身上,读者看到的当然是这个层面的。七皇子和太子的详细争斗我不会详细写,写了大家难道爱看吗?知道他们在斗就行了。

  就这些,经常看我回复其他人的书友应该也看出我脾气其实不错的,可是有时候有些问题我写了七八遍,可后面章节还是有人看不到,长篇大论发出来,误导其他读者,还是觉得深深的无力。

  只能说一本书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欢,祝大家读到合胃口的好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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