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六十罗刹魔女六十一博爱之伤_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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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六十罗刹魔女六十一博爱之伤

  作者:云岚22年月8日发表于第一是否本站首发:是字数:95六十罗刹魔女最终鹿死谁手,委实难料

  贞雯策马尾随小姐马后,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官军长枪队列,城墙上排列整齐的弓弩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就目前实力对比来看,暴龙军处境堪忧难道这条刚刚横空出世的暴龙,即将遭遇灭是杀得血流成河

  两名绣衣人如鹰隼般跃起,掠向周韵马侧,企图截杀。周韵狼牙棒一挥,但听“噗嗤、喀嚓”两声,绣衣人身子嗖嗖飞出,鲜血如雨洒向下面的官军们头上,又是啪嗒两声,象两块烂布一般砸向城墙,随即软绵绵地摔落地面,在城墙上留下两摊不成人形的血迹。

  接下来又飞来三个黑衣人绣衣阁和飞鹰门高手们似乎看出周韵乃是罗刹门核心人物,将她作为重点攻击对象。武林中各门各派的小巧杀人功夫,在场面宏大的战场上似乎派不上多大用场,尤其是面对这支铁军。他们的下场,似乎都不太好。

  撇开官军不计,死于周韵棒下的江湖高手多达数十人。方天戟立于城头之上,见那位头得比实际情况还要恐怖一倍

  他的同乡们闻言,不禁惊魂不定地接道:“难怪啊我说这个丑婆娘咋这么凶悍,死在她手里的兄少说也有两三,就跟你说得一般,死状惨不忍睹,看来是无法超度啦现在她正在发威呢,吼一声前面就倒下一片简直不是人,一定是个魔鬼”

  随着从暮云府那边过来的败兵越来越多,这样的恐怖传闻甚嚣尘上,一传十、十传官军士兵们开始相互交头接耳。天啊简直是不折不扣的罗刹魔女杀人不眨眼的地狱使者啊传说被魔女所杀之人,永世不得超生,咱们还是快逃吧

  如此窃窃私语之声似也会传染,在官军之中渐渐传扬开来,并被暴龙军将士们听在耳中。

  周韵身后顿时齐声高呼不断。罗刹魔女暴龙罗刹魔女暴龙吼声整齐划一,气势如虹,令官军将士们更加心惊肉跳

  周韵恼怒地头瞪了一眼,显然对这一称号极不感冒如此不雅的称号若是传到无月耳中,非坏了她在无月心中的淑女形象不可

  她压根儿不愿去想,她在无月心中从来就不是淑女。

  作为大小姐的长期跟屁虫,贞雯很能理解小姐眼中含义,忙吹响鼠哨,制止了这一轮山呼海啸般的呐喊

  周韵手提狼牙棒,策马向南城门施施然而去,宛若刚刚走出地狱之门的狂魔,不怒自威

  挡在她前方的官军和高手们眼中,鬼脸、蓝孔雀翎,便是地狱勾魂使者的标志,凛然杀气冲天而起见人杀人、见鬼杀鬼,宛若魔鬼附体,绝非人力所能抵挡

  不少人面露惊恐之色,身子缓缓后退,希望能躲到身后同伴们的后面去,然而没法如愿。.luanhen.见他们退,后面的退得更快。

  职责所在,不怕死的人总还是有的,无论是官军将士、绣衣人还是黑衣杀手。

  敢于阻挡她前进步伐者,全都象木偶一般被拆散得七零八碎这条由血肉模糊的尸体组成的血路,缓缓延伸到南城门下在后面督战的将官,挥刀不断砍杀溃兵,却依然无法阻止溃兵涌来,手已砍得发软,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是否应该如此残忍地对待手下兄们的生命若一定要说那个丑婆娘是个人,也一定是个超人人力绝无法与之相抗的超人

  那帮精甲骑士们紧随那个魔鬼身后,保持阵型向南城门缓缓移动,天下还有什么力量,能将这支魔鬼战队的阵型击散

  篇有言,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

  周韵恶魔般强悍的表现,暴龙军骑士超越人体极限的实力,不仅沉重打击了官军的士气,还成功地扰乱和动摇了官军将领的决心

  两军相逢勇者胜士气极为重要。城门守军已丧失斗志,如何抵挡如狼似虎的暴龙军

  两刻钟之后便已解决战斗,暴龙军打开城门,轰隆隆地冲出济南城。到得城外开阔地带,暴龙军铁骑如同出笼猛虎,一顿猛揍,把赶来堵截的官军打得落花流水,眼睁睁地看着这支铁军呼啸而去

  南城血战由此落下帷幕。

  在郑天恩看来,方天戟的排兵布阵似乎有战略上的失误,总是务求围、全歼,将千禧朝高级将领好大喜功的弱点暴露无遗。这次南城血战也不例外,敌人不求歼敌,只想脱身,脱身不得,只好困兽犹斗,反而激发出将士们的血性,弄得官军杀人一、自损一千,且成就罗刹魔女之赫赫威名

  若是方天戟不那么好高骛远,渐渐消耗和疲惫对手,或许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总结会上郑天恩提出这一点,引发和方天戟的一番争执。参会将领们不禁发愁,首脑人物之间起了内讧,不知对接下来的战略部署是否会产生影响

  周韵将队伍拉到城东一处密林之中,一来歇歇脚,二来清点一下伤亡情况,三来用鼠哨召唤少数掉队的暴龙军战士。清点结果为,伤亡计一多人。休整近半个时辰,大家吃了些风干的牛羊肉和猪肉之类干粮,便再度动身,绕道前往城北,与精卫队在城北十余里外汇。

  城内方总兵和郑天恩一边开会,一边也在忙于派人清理伤亡情况。南城血战,官军阵亡一千八多人,其中五多具尸体残缺不全,显然是死于罗刹魔女的狼牙棒下,伤者倒不多。郑天恩麾下的绣衣阁、飞鹰门高手,死亡人数也高达多人,由死状来看,有三分之一丧命于罗刹魔女之手。

  至于围攻暮云府那场激战,由于各部尚未完全归建,暂时无法统计。

  南城血战,令罗刹魔女之名如日中天,成为参战官兵和那些武林高手们心中永远的梦魇

  慕容紫烟母女兵一处之后,率众一路向北,来到位于黄河南岸的泺口镇附近,就地修整。近四千精甲骑士纵马行军,加上副马计近万匹战马奔腾,声势可谓惊人,自然瞒不过官军的耳目。

  将各部收拢之后,方天戟将大本营移到城北袁家庄,并派出前锋向罗刹门人众逃逸的方向追击前进。

  官军源源不断尾随而来,渐渐接近泺口。在这片广阔的黄河冲击平原上,双方似乎都在向此地积聚力量,眼看着又是一场大战,已迫在眉睫

  ************六十一博爱之伤西昆仑梅花谷之夜,比外面更加黑暗,星月无光,万籁俱寂。无月房中红烛高烧,不知何故,姬无双姊妹俩并未纠缠他,他神情恍惚,独自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阖上一阵,往往又猛地睁开,如此重复不断曙光初现继而又遭遇梦幻破灭是什么滋味几天来,每当他闭上眼睛,那双瘦骨嶙峋、鸡爪一般的柔荑便会浮现眼前,折磨着他的灵魂,一针一针地刺穿他的心灵。他死死咬住下唇,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向腮边,流上颈项。

  肉体上的疼痛算什么郁结胸中的恐慌和无力感才是心灵之伤,他实在不愿去想那种眼下看来很可能会出现的残酷结局,可是他偏偏就是要去想,他无法停止思考,甚至在梦中更加严重。锥心之痛如影随形,就象一个魔鬼,挥之不去。

  已是午夜时分,他看起来疲倦之极,可他似乎就像一位在夜间站岗的哨兵,挣扎着不敢睡着。只要闭上双眼,等待他的铁定是噩梦连连,北风姊姊恐怕连噩梦都已经没有了,她、她留在这个冷酷世间的日子,屈指可数

  印象中,她似乎从未笑过,自幼便被剥夺了笑的权力。北风姊姊曾说,他是她的天使,他下定决心要让她快乐的,他要给她大宅子,他要陪着她,哄得她成天开开心心,看着她儿孙满堂,成为一个很有福气的老太太可他尚未做到,她怎能就这样走了

  呜呜呜他不在,还有人能时不时地唤起她那极其微弱的心跳么停止跳动的时间过长,还有唤的希望么会不会被啊不要,千万不要

  求求你,梅花,救救北风姊姊吧,她是天下最最善良最最美丽的女孩子啊,您是大慈大悲的菩萨,供奉您的香火不是比观音娘娘还盛么我是真的好爱你,是否是我的唯一,竟比北风姊姊的性命还重要么恍惚间,一位玄衣女子翩然而来,飘逸若仙,空灵飘渺的话音悦耳之极,“龙儿,你在嘀咕些什么啊”

  “您是龙儿又是谁”

  “就是你呀,王母娘娘座前金童玉女中的金童龙麝,我是你的娘亲九天玄女啊,唉你的元神伤得实在厉害,连为娘都不认得了”

  娘他的母亲不是柳青柔么,咋又变成九天玄女娘娘啦

  九天玄女紧紧地将他搂进怀里,幽幽地道:“龙儿,咱俩分开这么久,我真是好不习惯,好想好想你啊”

  话音呢喃,幽怨炽烈,就象多情少女深情地呼唤着自己的情郎。她真的是我娘么举止咋如此奇怪嗯,也难怪,天下还有什么样的情感能超越母爱

  虽然有些突兀,可毕竟孺慕情深,他把头深深埋入她的怀中。是的,她一定是他的母亲,否则咋会有种母子连心的感觉呢他无比渴望的所在真是好温暖,跟他自幼梦想中的一模一样,忍不住泪流满面,“娘啊,我终于找到您啦”

  她低头热切地亲吻着他,由额头、眉毛、双眼和脸颊一直滑到鼻尖,似乎怎么都亲不够,最后紧紧贴住他的双唇,使劲地吮吸着。

  她的舌尖香甜而灵动,探入他的嘴里肆意地撩拨着。他迎几下,忽然觉得不对,她是母亲啊,咋能这样呢他竭力躲闪着,“娘娘,哦,娘,您、您这是”

  “怎么啦分开这么久,你竟不想么”

  “想什么”

  “小呆子,和妈妈亲热啊”

  母子之间当然要亲热,可也不该这样呀他竭力低头,避开她那双温软红唇,冷不防嘴里又被塞进一只大奶头。不知何时她已一丝不挂,分开双腿磨蹭着他的下体。

  “龙儿,快来吃妈妈的奶,好久没喂儿子,乳房好涨哦”

  他觉得很是不该,但他还是猛烈地啯吸起来,屌儿也耻辱地站起来了,一柱擎天哦,屌儿被套进去了,里面好热好湿滑天啊,那是妈妈的阴道啊,他咋能肏进妈妈的阴道他该赶紧退出来的,可妈妈里面那些肉褶和粗糙的肉芽在咬他,好舒服啊,真不想出来

  强烈的射意袭来,他拼命挣扎着,他不是如此差劲儿呀,咋这么快

  然而无济于事,忍精术的口诀是什么咋想不起来啦他怎么忍都忍不住,终于一泄如注他十分疲劳,无法施展龙凤真诀,倏地一股强大之极的真气冲来,其中挟带着丝丝清凉之气。这是什么真气啊隐隐感觉好熟悉,似乎是那种他体内若有若无的丝丝气流。

  是耳中还是脑际响起一个声音:龙儿,这是先天仙气,快快运集龙凤真诀加以吸收母亲倏地飞身而起,飘向空中,越飞越远。不对啊,那不是母亲,白衣白裙,瘦得不成人形,脸色惨白泛青,分明是北风姊姊啊天啊,她真的要走了么不要北风姊姊,你不要走,求求你呜呜呜不要丢下我

  白色身影不顾而去,他忍不住嚎啕大哭猛地坐起身来,他已是满面泪痕,浑身颤抖不止,冷汗直冒

  北风姊姊,她竟真的走了么应该不会,他做梦经常是反的,这次应该也是吧否则,他、他可也不想活啦

  早上起床,无月精神很差,休息几天之后又该劳作了,随梅花上山采药。早餐时梅花看看他的脸色,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草草吃完便屋准备行囊去了。

  无月看看晓虹那把空空如也的椅子,她照例尚未起床。她不是神机妙算么

  他最近无数次找她预测吉凶,就象一位虔诚的老太太缠着一个算命先生求神问卦,这丫头却总是摇头不语,是否她明明知道,因为结果不好,所以不愿告诉他

  姬姨和吴姨,别这样眼巴巴地看着他好么来的第二天他的态度恶劣,且弄得她俩不上不下,很不满意,真不是他故意的,实在是心中有事儿,就别和他赌气了。

  绿绒把晓虹那份早餐温在灶上,把碗堆进厨房也顾不得洗,穿着围裙急急走进餐室坐在无月身边,拉着他的手焦虑地问道:“无月,你精神这么差,上山采药行不行啊别又象上次那样摔下悬崖。”

  他拍拍绿绒肩头,“我没事,轻功好啊。”这丫头越来越象个家庭妇,往后骑到你头上的人多了,还能如此任劳任怨么

  丽儿坚持送他到谷口。连日来谷中的气氛很压抑,大家的情绪似乎都不好,越来越看着她那天使般明净的眼波之中荡漾着层层薄雾,越来越浓,就象迷雾一般,无月很是不忍。她的小手柔若无骨,带着轻微的颤抖,他为何总是给别人带来烦恼谁沾上他谁倒霉,为什么

  如此可爱的小妹竟也象变了个人,他不喜欢受到乾娘的管束,又有什么资格不许丽儿这样、也不许那样她偶尔进一次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唉,眼下能让她高兴一下,重新露出一贯的快乐笑靥,比什么都重要

  “丽儿,这次大哥就带你一起进山吧。”

  她面露惊喜之色,转头看向他。他眼中乌云密布,跟前些时没啥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些许希翼之色。

  她明白他的意思,很乖巧很努力地笑了笑。为了他,她要学会掩饰不良情绪,不再象从前那样任性,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和想闹就闹,她得学会想哭的时候还能笑得无比灿烂。可她实在不善作伪,心中郁郁,没法笑得阳光灿烂,仅仅比皮笑肉不笑好一点而已。

  见他眼中稍露满意之色,随即又被如影随形的丝丝无奈驱赶得无影无踪,依然乌云密布

  “才下眉头、又上心头”大概就是大哥现在这样子吧她已经明白,他的郁郁寡欢都是因为梅花。她也已经看出,他喜欢梅花,梅花也喜欢他,可因为某种原因,梅花始终不愿接受,他此行的目的成了泡影,却又不忍逼梅花。

  她真是好矛盾,真希望他重新变平时爱说爱笑的模样,那意味着她会多出一位情敌,好烦啊可是眼看着他总是如此忧心忡忡,她心里更加难过,而且,即便无法如愿,他又放得下梅花么他活得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她缓缓摇头,“我送你和梅花姊姊到谷口,就不去了。”

  他一怔,心中满是愧疚,丽儿的身材早熟,真不希望她的纯真无邪也过早消失,变得成熟世故起来。人生中这段幸福快乐的时光本就短暂,心爱的小妹,他一心想为她永远留住这份快乐的,绝不愿象眼下这样亲手加以摧毁。

  可他有办法让自己快乐起来,进而带给她快乐吗他摇了摇头,无奈,最近遇上的每件事似乎都很无奈,从未感觉自己竟如此没用

  他抬起手轻轻抚弄她那满头美丽的小辫儿,细心地替她一根根排列整齐。绿绒最近忙得不可开交,脾气不太好,给她编的小辫儿远远不如莉香阿姨编的,今儿一大早是他给丽儿弄的,有些乱,连绿绒编的都赶不上,可丽儿很满意。

  他把她头话的情况绝无仅有,出了什么大事”

  “没什么啊。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忽然兴起一个念头,想跟姊姊打个赌,赌咱俩站在一起谁会先说话,结果姊姊输了。”

  “好,愿赌服输,呸我啥时答应过打这个赌的,不过我也认了。”伸出玉雪双颊让他各自香了一下。

  “嗯不行,冷冰冰的,姊姊也要罚你一个”嘟起温软红唇贴上来,吻得深情而炽烈,娇喘声渐起“艾姊姊”

  “是爱姊姊”

  “好好,就爱姊姊,是不是少女变成少妇之后,都会象爱姊姊这样,变得火辣辣”

  艾尔莎眼中深情无限。那当然,他在她身上打了记号,从此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不再患得患失,心态变化好大每次他上山采药她都很担心,可她却能和他在一起,虽只是远远地跟着,也很是不错。

  “小心点,实在危险的地方,让姊姊来偷偷帮你摘”

  出谷之后,途中路过一座九天玄女娘娘庙,里面也有梅花仙子的金身塑像,美丽肃穆,黛眉微蹙,左手持药蓝,右手拈金针,静静地注视着门外茫茫群山,那里栖息着她普渡的众生。

  塑像雕工精致,发髻眉眼纤毫毕现,一袭青衣皱褶流畅飘逸,栩栩如生。金身显然经常有人打理,金光灿灿、光洁如新。

  无月头看看梅花,再看看塑像,真是巧了,连纠结的眉宇都是惟妙惟肖。

  在普渡众生的同时,她心中可是有着太多的烦恼和不堪首的忆为何总不愿将心中的痛苦和往事告诉他他愿意分担她的痛苦的,也愿意将她请入自己心中的圣坛。

  梅花却在端详着九天玄女娘娘的金身塑像。

  无月走过去和她并肩而立,塑像的模样竟和他梦中的九天玄女一模一样他很是疑惑,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曾在哪儿见过九天玄女娘娘的塑像么咋一点儿印象也无

  两座神塑像分左右并排而立。九天玄女的塑像并非凝视远方,而是头像转向左侧,臻首微垂,默默凝注着座前稍小些的仙童塑像,眼中焕发出圣母般慈爱光芒,似乎也和梦中的九天玄女看着他的眼神一模一样她真的是他的母亲吗

  绝不可能,她可是仙界大仙啊

  他自嘲地摇摇头。梦中的情形也能当真你傻啊你

  为何要将九天玄女和梅花仙子的金身并排放置

  他稍稍退远些,心中有种感觉,梅花仙子和九天玄女的容貌似乎有些相似。

  想想倒也释然,工匠们为图省事儿,照一个模样铸造不同的金身也不足为奇。

  看着侍立于九天玄女座前那位仙童,他觉得非常面熟,可怎么也想不起到底象谁

  梅花转头仔细打量他一阵,又看看那位仙童,“无月,是否觉得你和他很相似”

  他恍然大悟,我真是笨啊,可不是么就是象我呀“梅花姊姊,这位仙童是何来历”

  “他的来头可也不小,乃是九天玄女娘娘之子、王母娘娘座前金童玉女中的金童龙麝。”

  无月骇然这也太巧了吧,难道我真的是金童龙麝么“王母娘娘座前玉女又是谁呢”

  “玉帝和西王母之爱女凤离。”

  他皱眉沉吟,凤离凤离,有印象么没有啊可为何忽然心跳得厉害是否在梦中曾经呼唤过难道梦境是真,醒来反而陷入虚幻可是何为梦、何又为醒,焉知我此刻不是在做梦但愿是在梦中,快快醒来吧,好早些解脱

  他使劲儿在腰间扭了一把,没把自己弄醒,倒疼得龇牙咧嘴梦中咋会这么疼

  梅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失恋也不至于如此自虐吧你是否觉得我和九天玄女有些像”

  “梅花姊姊,虽然象,可你比她年轻许多,咋能如此占我的便宜”

  梅花戏言,“咱俩做不成情侣,做母子也不错啊,嘿嘿,开个玩笑不过,我只是觉得像而已,可没想那么多。”

  好奇怪,跟他混得久了,尤其是心中有了他,她咋变得跟他一样,也学会了开玩笑

  梅花黛眉微蹙,“见你成天愁眉苦脸,苦中作乐成心逗你一下,咋一点儿反应也无”

  无月哀叹,“一点儿都不好笑。你能不能再开一个玩笑,就说愿意随我济南府救治北风姊姊那才有趣。”

  “老是重复烦不烦说过多少遍了,我要的是唯一,否则免谈”

  无月绝望地道:“可是我爱你,这是真的我也重复过无数遍,绝不带脸红的,因为我问心无愧”她咋如此倔强啊,简直就象茅坑里的硬石头

  “我不怀疑你的话。可是丽儿呢你的那个天下第一美人的北风姊姊呢别的就不说了,你能放得下么”

  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感觉快崩溃这是个死结,他若放得下,还来苦求梅花干啥劳神费力不说,心中还多了一份牵挂他只是一个人,岂能承载如此多人的幸福

  她在他身边坐下,使劲儿掰开他死死捂住脸的双手,他的脸上,热泪纵横,几乎无法呼吸

  “你越是这个样子,我越是伤心,可见你爱她有多深”琼鼻抽动不已,语声哽咽。

  “可你明明是善良的神医,怎能见死不救你不知她眼下有多么可怜,原本高大健壮的身子现在仅剩皮包骨,连我的一半体重都不到,长时间没有心跳,说不准啥时候就没了,呜呜呜”

  “若我去救她,就违背了我的毒誓,你愿意我天打雷劈、万劫不复么”

  他无言以对。若愿意,他就不是萧无月了。

  二人相对而泣,大殿内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不知过了多久,无月缓缓抬头,龙麝似乎对他眨了眨眼他忙揉揉泪眼,眼花了么看来是了,塑像静静地立在当地,不可能眨眼的。

  “梅花,你怎么总爱随地乱坐,和普渡众生的菩萨身份殊不相称,看看你的金身塑像,多么端庄肃穆。”

  “那是姓们胡闹。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小女人,一个爱你爱得要死的女人。

  也只是在你面前,我才会如此随意的。”

  “在这种情形下还有心情谈情说爱,我真是佩服你”

  梅花黛眉微挑,欲言又止。女人都是爱情至上,告诉他也不懂,哼这几天就知道跟她讲那些大道理,听得人心烦她心中只有他,希望他也只爱她一个,这个要求难道很过分么其实她说得嘴硬,不外是希望他多多关心她,多哄哄她,不要做出那付刻骨铭心的心碎模样,不仅于事无补,还徒增她的痛苦。

  北风啊北风,能把一个男人迷成这样,为你要死觅活的,我才真是好佩服你

  无月呆呆地看着梅花仙子金身的右手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喂真身在这儿你不关心,只管盯住塑像干嘛”哦,他看的是那支金针

  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北风,真是气死人

  站起身来兀自冲出门外,暗自发誓,十天内绝不再搭理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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