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密室_被迫从良的野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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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密室

  半晌,秦大丰叹了口气,率先打破僵局,让人窒息的紧张氛围瞬间消散。

  他捂着嘴轻咳了两声,语调不疾不徐,缓慢却有力,“昱儿,从小到大,父亲什么时候逼你做过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拉过楞在一旁的柴雅晶,语重心长的说道:“晶晶人漂亮,又通情达理,你和她做个挂名夫妻,有何不可啊?秦柴两家联手,那将是怎样空前绝后的盛况啊!昱儿,你不是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了,做事要考虑后果。”

  转头又苦口婆心的劝说肖冰儿,“冰儿,我让你借着这次生日宴把昱儿的婚期定下来,不是利用你,这是你做母亲应该为儿子做的啊,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难道你不想抱孙子吗?”

  秦大丰紧接着又看向了白清,脸上挂着父亲般的慈爱笑容,“清儿是吧?我知道你,你是个好孩子。所谓的夫妻名分对你而言重要吗?就算昱儿娶了晶晶,你还是可以每天和他在一起,你们的生活不会有任何改变。但是,如果昱儿因为你,事业受阻,甚至和父母家族反目,你会开心吗?不如,你帮我劝劝昱儿……”

  一字一句,字字珠玑,直指人心的温柔一刀,杀得绝!

  在秦大丰的嘴里,所有人都成了既得利益者,秦昱和柴雅晶的联姻简直就是皆大欢喜的大好事,而这其中唯一的障碍似乎就是白清,若白清不帮着劝导秦昱,那他就是自私自利,魅惑君主的狐狸精。

  白清仿佛被架到了火炉上反复炙烤,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秦大丰说得很有道理……

  “呵!”突然一声冷笑,仿佛一把尖刀毫不留情的划破了秦大丰编织的美好幻象,秦昱挑着眉毛,同样不疾不徐的说道:“父亲,我为什么要联姻?堂堂秦丰集团的总裁连自己的婚姻都决定不了吗?”“儿子,你为什么要拒绝?难道你不希望秦丰集团更加发展壮大吗?”秦大丰挺直了略显佝偻的脊背,刚刚还病怏怏的人竟瞬间爆发出了骇人的气势。

  “秦风集团已经足够庞大,我无意继续扩张,秦家更不需要借助任何外力。”秦昱的气势丝毫不弱,他意有所指的说道:“清儿是我认定的爱人,我不会再让他受到一点委屈,如果有人妄想对他不利,就算拼上整个秦丰集团,我也在所不惜!”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秦丰集团是你一个人的吗?咳咳……”秦大丰气得浑身颤抖,他指着秦昱不住的咳嗽,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怕老婆的病秧子模样。

  “秦大丰,你别忘了,你早就退休了,秦丰集团就是我昱儿一个人的!”肖冰儿满脸不屑,仿佛背地里为儿子搞联姻的老秦总就是个笑话,她冲着白清潇洒的一点头,“孩子别怕,妈妈支持你,我宁可不抱孙子,也不要儿子做骗婚的王八蛋!”

  白清眼圈一红,感激的话还未出口,耳边便响起了柴雅晶阴阳怪气的嗤笑。

  “阿姨,秦昱没和您说过,他带回家的爱人是个每天跪在地上求操的男妓吧?您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扒了他的裤子,看看他屁眼里是不是塞着……”

  啪!

  “啊!”

  柴雅晶捂着被打到变形的右脸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她不可置信的吼道:“秦昱!你敢打我!”

  “没人告诉你,做我的人,就要挨我的打吗?”秦昱嫌弃的甩了甩沾到粉底的手,“我打你的右脸,你就要把左脸伸过来继续给我打,等我打够了,打爽了,你还要跪下来感谢主人赏赐,懂不懂?”“哈!秦昱,你当我是什么人?”柴雅晶咬牙切齿的发出了一声怪笑,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不愧是一家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

  她故作优雅的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恨恨的说道:“秦昱,你会后悔的,我会等着你主动来求我的,至于你……”柴雅晶扭头瞪了白清一眼,“洗干净屁股,准备恭迎女主人吧!”

  说罢,她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白清有些担忧的看向了秦昱,秦昱冲他做了一个放心的口型……

  “唉,怨我好心办坏事,既然昱儿不愿意,那就算了,咱们一家人好久没一起吃饭了,来,下楼吃饭吧。”秦大丰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打起了圆场,他主动去牵肖冰儿的手,却被无情的甩开。

  肖冰儿自打听了柴雅晶的话,就好似中了魔咒般一直盯着白清,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眼神让白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他后穴里塞着的那颗花苞肛塞好似着了火,烫得他慌了神。

  他猜,他这辈子注定没有妈妈缘……

  肖冰儿的目光终于落到了自己儿子身上,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她突然拉住秦昱便走,“你跟我来!”

  “夫人!”秦大丰急忙跟了上去。

  不知所措的白清,惶惶然的也跟了上去。

  走下二楼,走过厨房,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下到地下酒窖……

  肖冰儿疯了似的拉着秦昱越走越快。

  “不要闹了!”秦大丰突然一个箭步冲到了肖冰儿面前,抬手挡住了她。

  “昱儿,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怨过妈妈?觉得妈妈是个不负责任,自私自利的坏女人?”肖冰儿的眼神穿过秦大丰,直直的定在了他身后的那面空墙上,“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爸爸妈妈为什么会突然感情破裂吗?今天我就告诉你!”她猛地一把推开了秦大丰,疯了一般冲向了那面空墙!

  “妈妈!”

  “冰儿!”

  咔嚓!

  墙自动打开了,露出了一个黑洞洞的密室。

  秦大丰无奈的摇了摇头,认命了似的不再阻止。

  “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幸运,可以嫁给一个英俊又上进,对我又好的丈夫,直到那天,我发现了这个地方……”肖冰儿好像陷入了回忆无法自拔,她神情恍惚的径直走入了黑暗的密室。

  暖黄色的灯光悠然亮起,窄门内别有乾坤。

  一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皮鞭和绳索,一面墙上是各种不同形状组合的铁环和支架,还有一个摆满了千奇百怪的性虐道具的玻璃柜子,地上铺着厚厚的长绒地毯,这里竟是一间精心布置的调教室。

  更让人震惊的是,密室正中央的巨型十字刑架上,此刻正绑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突然闯入的四个人好像对他没有任何影响,男人苍老的面孔没有一丝波动,只有微微眨动的眼皮表明他还是个活人。

  杨以山?

  被绑在刑架上的人竟然是老杨头!

  秦昱惊得说不出话,他的父亲居然和他有相同的性癖?对象还是老杨头?一起打拼的兄弟竟然是这种关系?带着自己的奴隶和别的女人结婚,还把奴隶藏在自己家里?

  难道那些年的父母恩爱都是假的?

  难道他一直都生活在谎言中?

  他的父亲,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秦昱心里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恶寒,从小到大,所有解释不通的疑惑好像瞬间都有了答案……

  看着秦昱微微颤抖的背影,白清默默走上去,悄悄握紧了他的手……“你父亲二十岁的时候就和他的山哥一起混工地打江山了,按时间算起来,我才是第三者啊。你看看,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鹣鲽情深!”肖冰儿见到杨以山不惊反笑,她咬着牙,自嘲似的说道:“呵!我就是被那张脸给迷昏了头啊。”

  “冰儿,你从来不听我解释。”被揭破隐秘的秦大丰竟毫无羞愧之色,好像这事被妻儿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他漫不经心的拿起一根长鞭,凌空一挥,啪的抽在了老杨头的胸口,一条猩红的檩子登时肿了起来。

  老杨头好似植物人般没有任何反应,暗黑的阴茎却渐渐胀大……

  “你才是我的妻子,杨以山只是我的奴隶,你为什么一定要拿自己和一个奴隶比较呢?”秦大丰好似完全不能理解肖冰儿的愤怒,他貌似无意的瞟了白清一眼,“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奴隶配和主人谈情说爱吗?我娶妻时,山哥可是比我还高兴呢!”

  他顺手把鞭子递给了白清,语调冷漠得让人心寒,“听说,他为了杨熠故意陷害你,我已经替你罚过了,剩下的,你自己来吧,就算打死也没关系。”

  白清吓得一抖,连连摆手,他怎么能打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呢?更何况那件事他早就放下了。

  秦昱倒是毫无客气的一把夺过了鞭子,随手便是一挥,鞭子精准的抽在了秦大丰刚刚打过的位置,又一挥,仍是抽在那道红肿的檩子上,三鞭叠加,猩红的鞭痕渐渐发黑发紫……

  老杨头仍是没有任何反应,连呼吸声都没有加重。

  “鞭法精湛,不愧是我儿子。”秦大丰竟然还笑着鼓了鼓掌。

  “儿子,替我打两下。”肖冰儿突然开口,她的精神状态已经恢复,神情终于不再恍惚。话音未落,长鞭已出,啪啪两鞭仍是同一个位置,肿胀的皮肤好像爆浆鱼丸似的噗的喷出了层层血雾。

  老杨头不可抑制的发出了一声闷哼,胀大的阴茎如同泄了气的气球般瞬间瘪了下去……

  “昱儿,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说破这个秘密,就是害怕你会受到不良影响,可是,没想到……”肖冰儿痛心疾首的叹了口气,她转头看向白清,“孩子,你和昱儿,也是这种关系吗?”

  “不是的。”没有一丝犹疑的否定,白清忍不住轻笑了一下,“我和秦昱是恋人,主奴游戏只是我们喜欢的一种性爱方式而已,我和他是平等的,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

  这是白清内心从未动摇过的真实想法。

  “那我就放心了。”肖冰儿拍了拍秦昱的肩膀,“昱儿,妈妈相信你,无论你做什么,妈妈都会支持你。”

  “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秦昱握着白清的手跟母亲保证,“走吧,我和清儿一起给您过生日。”

  “父亲,我们就不打扰您和杨叔了。”秦昱把手里的长鞭还给了秦大丰。

  父子二人莫名又对视了一番……

  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秦大丰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怒吼,“逆子!”

  他扬起长鞭不管不顾的抽向了刑架上的人,疯狂的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为了一个奴隶,竟敢拿秦丰集团来威胁我?”

  “学你外公?用我辛苦打下的江山来威胁我?你以为你这个总裁的位置是怎么来的!”

  “我的心血是让你随意糟蹋的吗?”

  “足够庞大?无意扩张?你的野心呢?你也配做我秦大丰的儿子?”

  “秦丰集团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秦大丰的!”“昱儿,你真的以为我别无选择吗?”

  “咳!咳咳!”

  打累了,骂够了,他把染血的鞭子随意一丢,坐到了沙发上。

  刑架上的锁链自动脱落,老杨头一下子跌到了地上。

  “爬过来。”

  秦大丰淡淡的说道,他又变回了那副病恹恹的,人畜无害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发狂的人根本不曾出现过。

  看着伤痕累累却用尽全力爬向他的杨以山,秦大丰不禁在心中感慨,山哥终究是老了,再也不比从前,曾经无往不利的尖刀如今连一顿鞭子都抵不住了……

  不知为何,他突然掐着杨以山的下巴问了一句,“奴隶配和主人谈情说爱吗?”

  被打到皮开肉绽也不曾发出一声的杨以山终于开口,“允许我爱您,就是您对我最大的恩赐。”

  “嗯,奴隶,当然不配。”秦大丰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说服自己,他靠着沙发缓缓分开了双腿……

  老杨头立刻跪趴着凑了上去,颤抖着双手解开了秦大丰的裤子,满眼迷恋的张开了嘴巴,将那根勃发的阴茎一吞到底……

  秦大丰惬意的闭上了眼睛,半晌,他幽幽的说道:

  “把熠儿叫回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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